阮靖逸珍爱得紧,是个很爱哭的孩子。
沈箐慈被哭的胸闷,边又想着溜了。
出了月子,就想溜出去玩。
不过这次,她可不想上次那般了。
沈箐慈留了封小书信给阮靖逸,告知他自己去的大致方向,离家不远,一路上都有相熟的人。
原本是想他找不到自己,她还能再玩一会子。
细算,这是出来的第五天,沈箐慈还沾沾自喜阮靖逸没找到自己。
可等第六日晨时,她醒来时,旁边突然有了一个人。
待看清那人面容,沈箐慈吓得堪堪跌落床下。
他长臂一捞,将人带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慵懒:“夫人这是些许日子不见为夫……高兴成这样吗?”
一大早,沈箐慈受惊,手无力想推开挨过来的人,“夫君,你你……”
棉被下腰间被人搂着,脑袋在颈窝蹭蹭,只听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耳畔,“夫人想换个地方睡觉……就与为夫说。”
沈箐慈抬脚想去踹他,被他紧紧压着,耳朵被咬了一下,低糜的嗓音滑进,“夫人清晨力气就很好吗?”
…………
小日常(三)
炎夏晚。
这天晚上,二人如往常一样,阮靖逸依着窗边的椅上看书,沈箐慈在旁刺绣。
随后,沈箐慈想起什么,将探究的目光放在阮靖逸身上。
阮靖逸对上她的目光,温和笑意道,“夫人为何这么看我。”
沈箐慈好奇瞧着他,眉目俊朗,“你当初···怎么就看上我了?”
阮夫人真是闲了,成婚近十年才问这个问题,她道:“而且,我婚前还与你说了那样的话,按理说,你不缺银不缺权,就算是我父亲的势力在朝中也帮不了你多少啊。”
父亲是异姓王,在朝堂之上皇族颇为忌惮,甚至,还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啊。
而他祖父是言德候,在朝中颇有威望,且如今有些资历比较老的官员还是他祖父的学生。
自己那谈婚说嫁的年纪还被扣了个冷美人的称呼呢,得罪了京中有名的媒婆,谁还敢轻易上府呢。
那些有儿子的母亲怕娶进来一个母夜叉,纷纷避开,唯恐以后家宅不宁。
阮靖逸笑笑,放下书,走过来把她手中的秀绷抽走放在一边,将她抱起与她挤在这小小的地方。
捋了捋她额见的发丝,言语温和至极,沈箐慈溺在他深邃漆黑的眼眸。
他问道,“夫人,相信一见钟情吗?”
沈箐慈思索弹指,摇头。
阮靖逸吻了吻她眼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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