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弟弟沈筠今日送了一封信来。
竟然是托自己做媒。
沈箐慈小小惊奇后,又笑了,她这闷闷的弟弟今儿开窍了。
将信收下交给崔嬷嬷, 笑道, “我还以为筠要几年才娶妻了, 便也一直没与他说, 没想到现在就急起来了。”
崔嬷嬷伸手收下信好生放好,欣慰也道:“世子如今也承了爵位, 大公子前年也去阆州书院上任,如此家中只他一人,难免冷凉些,也该有人陪了。”
沈箐慈点头附和,“现在我写个帖子给干娘, 你让人带去吧,让干娘帮我问问这曲家小姐。”
待写了帖子后, 沈箐慈才想起怎么没听到孩子声音了,忙下了阁楼。
今年酷暑难耐,他们便搬进了这水潭上的楼阁。
倒也清净。
走在院中,廊下前有小片竹林遮掩, 往外再走些, 有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
院中有正在打扫的丫鬟,纷纷与她行礼,沈箐慈只道,“日头渐热, 你们扫了会儿便回去歇着吧。”
那些丫鬟应着是, 皆庆幸自个儿命好,遇见这么好的夫人。
而后沈箐慈走在那棵槐花树下, 这树枝繁叶茂,自是看不见一个三岁小孩儿。
这孩子,自己一不注意就往树上跑。“如宁,你快从树上下来,等会儿你爹爹回来了。”
想让他下来,只有搬出他爹爹。
她站在院中,喊着那棵琼花树上的人。
“夫人,阿郎回来了。”墨澜从厨房回来,手中托着这时令的果子,走近沈箐慈道。
“快些下来,你爹爹已经在桥上了。”果真,沈箐慈顺着墨澜看去,果真看见水潭廊桥上的人,跺脚赶紧道。
“母亲,接着我!”树上传来男孩子奶声奶声的音。
正时,阮靖逸刚走近院中 ,边看着角落的槐树直落下一个小身影,而树下的少。妇稳稳接住。
不时,二人齐齐笑了。一笑清澈,一笑娇娇。
沈箐慈笑着伸手将小儿头上的枝叶捻走。
“阮如宁!”
正走进来的阮靖逸看到这一幕的人怒,大步走过来。
听得一声吼,怀着的孩子赶紧从母亲怀里落下,站在母亲身后,悄悄扯了扯母亲的衣裳,“母亲…救我。”
沈箐慈将孩子护在身后,美目一蹙,瞪着来人:“你吼什么吼,当心吓着孩子。”
被夫人这么回吼,阮靖逸目光不悦地看着她身后的小儿,“你都多大了人,还这般顽皮,这么落下来砸着你母亲可怎么好!”
沈箐慈捧着孩子,“他还这么轻,怎么会砸着我。”
而后把孩子搂在怀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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