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阮靖逸熄灭了烛火,上了榻来抱着人轻声哄着,“芊娘莫气。 ”
沈箐慈捂着被子,只得气呼呼几个字,“你太过分了。”
这人还笑,把人搂在怀里,“夫人今日去山里吹了风,回来又跌倒,若是夜里在起来,身子到快好不了了。”
沈箐慈才不听他说这些鬼话,伸手掐他腰间。
阮靖逸闷笑着握着她的手,又道:“晚些我想了想,夫人若想出去,我便放手吧。”
阮靖逸突然这么说。
沈箐慈认真道:“当真?”
黑暗中看不清阮靖逸的脸,只听她道:“夫人可知宁州?”
沈箐慈摇头,“不知。”
“宁州是南省最中的一州,民风朴素,环境静幽,甚为养人。夫人可去那歇一歇?”
沈箐慈正要答应,阮靖逸又道,“不过,夫人不可一人去,不然我不放心,沈家的小弟也不会放过为夫的。”
“好呀。”沈箐慈点头道,“皆时我将崔嬷嬷墨澜墨竹她们带上。”
虽是这么说,但心中想得是,不过两天再想法子打发她们回来便是。
听他这么一说,沈箐慈睡意无了,让阮靖逸与她讲讲宁州有何吸引人的?
阮靖逸道:“南省素来不差有钱之人,那里的人甚会玩乐,待我着人那安置好了,夫人带着两个孩儿一起去吧。”
两个孩子……
这倒是提醒了沈箐慈,感觉到怀里人愣了愣,黑暗中的阮靖逸勾了勾唇。
其实今日回程时与阮靖逸说得那些话,不过是沈箐慈心中有些难受,母亲的去世她还未有走出来。
回来看着两个孩子,填补了她心中的伤感。
可她又想着父亲,一时之间两鬓斑白,自己若是把两个孩子带走了……那阮靖逸……
他莫不是要娶她人了!
想到这,沈箐慈使了力退开他。
“芊娘……”
沈箐慈手脚并用离他远些,只道:“莫不是在我走前,我们和离?而后我带着两个孩子走?”
她此时倒是适宜地记起来成婚前,自己还去找他,说三年后和离之事。
这下是阮靖逸愣了,他忙凑过来将人搂紧,“我怎么可能与夫人和离。芊娘你这说得是什么傻话,我们之间又未曾有什么罅隙,何来和离一说。”
听他温声语,沈箐慈莫名红了眼眶。
她不排斥与他的相处,温柔乡能将人不知不觉陷进去,只怕沈箐慈早早就沦陷了吧。
只是她性子使然,平常事虽看得通透,但轮到自己时,便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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