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走近,沈箐慈同她赌气,偏过身不理她。
“郡主·····”墨竹看着耍小孩脾性的郡主,无奈轻声唤了她。
女为悦己者容,身上若是留疤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可郡主听不进自己小婢的话,今日好不容易从府里来了一位说得上话是崔嬷嬷,墨竹就忍不住多嘴说了,哪知被自家郡主这么排斥。
郡主正生她气,墨竹也不敢说话,把怀中的花瓶和水囊放在石桌上,默默退站在沈箐慈身后。
“你有心了。每日都来给我送羊乳。”少妇知始末了,看着沈箐慈,微笑着。
“小事,反正我也喝不完那么多,这羊乳喝了可很是滋润养人呢。”沈箐慈俏皮地眨眼看着她,接着往那少妇身边去,附耳道,“沛安姐姐,您还有没有上这个疤不好那么快的药啊。”
沈箐慈来这庄子上有了三年,这沈箐慈唤的沛安姐姐是半年前到的,她并不知底细,也只知她夫家姓穆。
两人默契地不互相细问,只交换了姓名不问其他。
二人以姐妹相称,加之两人居住的庄子离得近,只隔了一道墙,后两人熟了,便把那墙给打了一扇门来,来往走动也方便些。
穆氏轻轻把沈箐慈推开,两手一摊,轻说道,“我这救命的药倒是有,害人那劳什子可没有。”
“好吧。”沈箐慈一猜就是这回答,颓废往石桌上一趴,也不再问了。
穆氏眼神往沈箐慈后瞥了一眼,才往前轻轻拍了拍沈箐柔手臂,柔声道,“好了,先别悲伤了,有人来了。”
沈箐慈背对着院门,自是看不见,听到沛安姐姐提醒,坐直了,转过身去,也不知何时不远处琼花树下处站了一人。
“他是?”
穆氏微微一笑,朝沈箐慈介绍,“那是我娘家弟弟,家中人都叫他五郎。”
“哦。”沈箐慈转过身小声应着。捏着手中的手帕,微微皱眉,这人怎么有些熟悉呢?
但沈箐慈也没多想,毕竟有男子在,她脸上也有伤,便站起身朝穆氏告辞。
穆氏也不硬留,只招呼着她下次再来同自己说说话。
待沈箐慈带着侍女消失在花墙小门后,那琼花树下的男子已走近,站在方才沈箐慈坐过的石凳旁,唤了一声,“三姐。”
男子拿起桌上插好的青白瓷瓶,左右转动着,开得正艳得各色的花,虽不名贵,带着陪衬绿叶,色绿相衬。
穆氏伸手将两个茶杯摆好,拿起方才沈箐慈带来的水壶,打开倒了两杯,递给五郎一杯,一边笑着说,“这女娃娃到时个善心的,知道我夜难安眠,每日清晨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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