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凑过来,一旁男子摇着折扇打趣道。
被好友些笑着,常二也不恼,呲牙咧嘴由着胡姬给自己上药。
他脑中想着那箐慈表妹,只顾着傻笑,“尔等懂什么?这箐慈郡主容貌岂是那些寻常王公小姐比得了的。”
“陆啸,你怕不是记恨着那日郡主把你家的媒婆轰出来的是吧。”常旭忽而指着好友中方才哄笑的人,说着。
被指的陆啸忙打躬作揖,“岂敢岂敢。这等美人愚弟怕是无福消受。”
说完眼神左右一瞟,一群公子哥了其意,顿时满堂大笑。
后这些个不顾这是闲人酒肆,趁着酒醉又闲谈着以冷美人名哄笑一番。
忽而……两罐酒坛子自窗外朝众人砸来。
若不是一个小杯盏从众人后面及时出来与酒坛子相撞,怕是这些人脑袋怕是要被砸晕。
看着地上的碎片酒水,闹得最凶的那人擦着冷汗,脸上肥肉吓得哆嗦了一下。个个不敢言语,酒也醒了些,朝右座上正站起的男子道谢。
“多谢阮兄。”
“多谢阮兄。”
被唤阮兄的男子若无其事地抬了抬手臂,理了理衣裳,接过胡姬重新递来的酒盏。靠在温香软玉怀中,慵懒笑意,“连陛下亲口封的冷美人,各位仁兄倒是有胆敢招惹。”
众贵门子弟皆是讪笑,双手一拱,回了各自位子,不一时又谈其他。
此刻走到楼下的沈箐慈打赏了刚刚扔酒坛子的侍卫。若不是墨竹在一旁劝着,沈箐慈牵拉着沈筠,沈筠还要进去把那些个人给揍一遍。
冷美人……沈箐慈心里默念,无奈叹道,这又是一缘故了。
自己穿的这身份乃是个贵女,父亲是个沿袭外姓王爷,当过天子老师,母亲更是天子的亲姑姑,实打实跟皇家沾亲带故的贵女。
到了议亲的年纪,媒人争相踏破镇国王府的门槛也不是虚的。就是待在闺院,沈箐慈差不多把长安城中的高门子弟们的名字听了个遍。
又一日好几个媒婆又登门,母亲非得把睡懒觉的她唤醒,沈箐慈唯实觉得憋屈。
闷着一股气,拿了院里洒扫婆子手中的扫帚,跑到大堂去,话都没说一句,亲手把那些媒婆轰了出去。
一时,传到宫中皇后娘娘耳中,就连圣上也听闻,说赞道,“这冷美人果真和姑姑是一个性子。”
沈箐慈母亲绥乐长公主,同先皇一胞姐弟,难免被宠得高贵娇惯,当初连自己亲爹皇帝的圣旨都敢抗。
说回,如此大胆的母亲教出来的女儿,沈箐慈虽没有学得她十足十,但八分总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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