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铁火烙过似的,顶煨得她那嫩心儿麻痹难当,那又凶又狠地搅弄而来,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出没之势有如流星疾虹,勇猛之形更胜恶蛟蛮龙……
云裳儿真真个快美难当,一身的香汗涔涔,花容如醉如泣,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哈,哈……大伯哥好厉害,大伯哥的那大老鹰真真厉害坏了……奴家的命儿今个儿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了……呼,求……”
那嫩背粉股,汗津津的,还紧紧地挨着那身后冰凉的阑干,那螓首乱摆,珠钗摇颤,整个人被撞的颠簸不已,连那魂儿几欲飘得无渺无踪起来了。
美夫人的声音清泠,此时染上情欲,更是如凤鸣鸾歌一般,似昆山玉碎,芙蓉泣露:“求大伯哥莫这般用力……嗳哟,奴家,奴家求二狗哥哥您慢些……呼,莫要进的如此深沉,轻重缓急,便是轻些,缓些才好,这,这是太快了……啊,二狗哥哥,厉害的不行了,奴家受不了了……”
这一声喊比一声的二狗哥哥,娇若莺啼,媚似滴糖,忙做出最后一下冲刺,弄得男人亦是强弩之末。
他锻炼有素的腰身猛地绷紧,长眉一紧,那棒首顶住嫩心一阵研磨,沸腾的滚滚热流积得又浓又稠,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
那小花径儿兜将不住,那汪浓稠浆液渲泄流溢,顿时染得这一满亭儿的淫糜腥气,连那幽幽而来的荷香阵阵亦是遮掩不住……
容羡咬着后槽牙,抖了抖身子,闷哼道:“行了,你,你这小娘皮故意的是不是?冷不丁地叫了一声二狗哥,可真是坏透了!早知道就不应你叫这什么容二狗了,这贱名听着,也忒是难听了,也忒不应景!就知道你是故意臊我,真是个坏心眼的!”
云裳被那激流烫的猛一哆嗦,她粉拳弱弱地捶了容羡数下:“我可不就是个坏心眼的,你今日才知道不成?若不叫你容二狗,我还不应你演这劳什子大伯子与弟媳妇的苟且……话说,你是没看到今白日在父皇面前,我好生将了她一军,皇后娘娘被我给气的哟,吃了一肚子闷亏无处说,那脸铁青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哈哈哈哈,可是乐坏我了……”
容羡宠溺一笑,帮着娘子揩着鬓边汗湿长发:“是了,我娘子最是慧黠了。经此江南一事,皇后一派元气大伤,其他妃嫔皇子与其背后党羽,定是会趁此良机来争夺太子之位,多子夺嫡,精彩绝伦。”
云裳半闭着眼,在余韵之中,吁吁喘气:“那,那你终究是被罚禁幽闭,这,这一年,咱们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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