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那花心泄得大开,有如甘霖天降般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更是教他酣畅淋漓,若非他心性坚毅,怕是一下就崩溃失守了……
随着山路之险峻,马车的动荡之幅亦有所增度,这同时段,男人也使出手腕,只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用奇淫巧技顶了又顶。
“呼,我的亲肉乖乖,夫人儿不仅人生得美貌,这话也说得舒心……同夫人好会咬的小户儿一样令人舒心……咱们再快些好不好?好好教夫人瞧瞧咱个儿的手段,教你永生难忘可好?”
他雄腰一摆,凶猛彪悍,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往愈深冲刺。
变幻角度不休,只瞄准那层叠娇缠的花肉矫矫,重重擦蹭刮转,弄得那桃瓣儿大张圆撑,在那捣弄下盛开荼蘼,花至绚烂,露水飞溅……
可话虽如此,他倒也不能坚持许久,尤其是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被撞的多了,变得软烂无比,顶着撞着简直是爽得呼吸都几近不畅。
坏贼人这厢已是强弩之末,尤其这时听美人儿如此夸耀,更是心花怒放:“呼,好夫人也饿了吧,瞅那小户咬的这么紧,馋的涎水直流,郞君哥哥喂些浓浆给小户吃好不好?”
正这时心下畅快,身下亦然忍无可忍,那茎根一酥,铃口奇痒,又捅了几下花心,终于注出了那大股激流白灼,直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
这一股一股热烫暖流接踵而至,烫的官夫人儿浑身一颤,心头森森然的,纤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周身暖洋洋的便要去了。
她一个神思涣散,忍俊不禁,就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莺啼婉转:“啊——”
采花贼也压抑地喘着粗息,他急忙伸掌捂着她的唇儿,紧张道:“呼,我的好夫人,可莫要忘神,外头且都是人咧……且嘘声,
可小着些声咧……”
云裳撑了撑昏沉沉的脑袋,虽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可还勉力控制自己,一滩春泥般从臭男人身上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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