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玲珑玉躯被翻身扒将起来,两瓣白生生的粉臀被紧紧抱住,双腿亦被分开搁在那雄阔的劲腰上之侧,娇滴滴轻移莲足紧夹。
采花贼顺势坐起,抱着怀里香软软的夫人儿,离开了那被洇湿了好大一片的床褥:“好乖乖舍不得了?这就又来了……夫人舍不得在下的大棒儿是不是?放心,哥哥,哥哥也舍不得夫人这恁地缠人的小骚户呢!骚户又紧小小,又水汪汪的,哥哥真是恨不得操上一辈子也不厌呢!咱们换个姿势,再生爽利翻腾……”
两人转头就坐于软榻边沿,它又将胯下气势汹汹之阳具,移至正中,再次凑近那水光盈盈、一张一阖似鱼儿吐水的娇粉桃瓣儿,用力一耸,秃的便进入五寸,又硬梆梆往前一送,可终是没了根。
这上下两处交结,官夫人被捅得轻轻呜咽,万种风情,千般韵致,人也如春泥委地般坐将下去。
她不由餍足地长噫了一声,捂着嘴儿,柔声颤话:“唔……又回来了,好烫……呼,好,好大……唔……顶的好深,郞君哥哥……轻,轻些……”
这观音坐莲的好姿势一用,男人那粗壮阳物被再次连根吃掉,吃的愈发深了,好一个撞的花心动,花蕊开,浑浑然按不住蜂狂蝶浪。
如此紧抽快送,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就又打起桩来,大抽大送,直抽得那处儿唧咕作响,浪的淫水直淌,云雨翻腾,好不休止。
先前他们俩个儿躺在床榻上还不觉得,这陡一坐起,方觉这马车颠簸起来的无边妙处所在。
山路难行,四轮木轴甚是不稳,一会儿陷入山路坑坑洼洼,一会儿又是碾过撞上石子凸起。
这车身之颠荡摇晃,浑似一叶扁舟随浪翻卷,好不有趣盎然。
采花贼发现这有趣,极是会见机行事,特地见准奏节,只等马车整只向前游走,便把身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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