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见过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恶人?想到那明晃晃,甚至能在她脸上耀出光影的匕首寒光,啊,再加上这人栩栩如生的细致描绘……
真的好怕这人一个失手,便在自己的身上划出小口子,红艳艳的鲜血汩汩流出,啊,云裳儿想想就不寒而栗……
她不敢冒险,自然言听计从,哆嗦着将自己脱个赤条条的,不说肚兜儿亵裤儿,便是连脚上的罗袜,也不敢留下一只,珍贵非常的绫纱罗幔统统都给扔到了地上。
可终究还是怕羞,忍不住用一双藕臂护着胸前:“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壮士,您现下可以把匕首给放下吗?”
容羡看着那两只雪腻粉团泛着珍珠光泽,翘耸挺拔如春笋,形状饱满,生得跟蟠桃儿般格外浑圆,他呼吸一滞,目光逐渐深邃起来。
美人的手臂纤纤,不说根本挡不住这沉甸甸的娇盈玉兔,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的,好不玉雪可爱。且还把它们两只给挤得雪腻酥溢,隐隐能瞧见那两点月牙似的桃晕樱粉。
随着美人儿害怕的呼吸急促,两团颤巍巍的,如雪山挺拔,诱人的不得了,男人胯下那物儿亦愈是勃然大怒,硬似金铁,支棱棱翘得老高,肿硬昂首如蛟龙出世……
见贼人扔掉了那让她胆战心惊的匕首,官夫人心中放松正要喊叫,然男人嗖的一声比风还快,如狼似虎地撺将过去抱住她,两手捧过她的桃腮,口对口堵住了她的唇瓣。
这贼子忒是胆大,还将自己的大舌探了进去,霸道地插着美人儿的舌根底下,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柔滑丁香,裹着舌尖儿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
官夫人那大老粗将军相公从来只有一种手段,前戏尽无,直蹬蹬挺着阳物入侵,惹得她最是厌烦床事,每每都抗拒不已,一月都行不得一次,哪里受得了采花贼这等温柔小意的激烈手段?
她不由地粉面生春,暖芳晕染,被男人的舌头给拱得浑身火热,顿酥了小半边身子,大脑一片空白,小嘴娇喘咻咻,呜呜出声:“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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