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痛快到极处的热烫之后,西施娘子衣衫凌乱下的玲珑娇躯如释重负,暖意倾泻,春泥委地瘫软得一塌糊涂……
容掌柜一身大汗爽快喟叹,他看着身下被绑着的美人儿钗横鬓乱,娇慵清妩,粉腮晕桃,几缕鬓发湿漉漉地贴在颊侧,风情无限,媚惑无双。
又往下再瞄,但见脖项高昂,锁骨弯月,还有汗滴晶晶闪亮,尤其是胸前两只粉团娇娇,赛雪欺霜,饱满傲人……
真尤物天成美妖姬也,若当年宓萝村西施有如此姿容,莫怪那吴王夫差为其倾倒,误国之祸……
他不禁然咽了口口水,伸手又戳了戳西施娘子肿哒哒的小碎玉红果,磁性的声音沙哑浓浊:“小娘子,咱都把咱这大老二使得不经用了……还没找到爷这粉嘟嘟的南海珍珠……不过爷也有这耐心儿,一次找不到,那就两次,三次,咱总能找到不是……”
说话间他那将将才曾抒解过的大老二,好个年轻力壮生机勃勃,刚是软下就又茁壮而怒剑拔弩张。
立时便如铁杵一般,热烘烘地涨硬起来,把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给撑得熨帖饱胀,更加堵得那小穴儿里头许多多汁水白浊,无从流溢,连美人儿那平平小腹都微微鼓起……
豆腐西施,不,九皇子妃云裳推开男人修长健硕的臂:“喂,相公别玩了,快给我手腕上的带子给松开,人家手都麻了……就算再来,也别在我的宝贝箱子上闹腾了,万一磕到碰到,我可心疼的慌……喏,还有这后头的架子上,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的贵重玩意儿……刚刚吓死我了,你要把我架子上搁着的青花瓷瓶给摔掉了,我可跟你没完啊……”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去床上……你个小财迷,为夫我可不敢弄坏你的宝贝儿们,本来还想去那白玉马上试试咧,唉,好好,别掐我,不去不去……也不知我和这些俗气的铜臭玩意儿,谁才是你的宝贝呢!话说你这个小贪财的貔貅,今个儿怎么肯把你的嫁妆给弄出来,还满满当当地整满了这一屋?这小箱大箱摞摞摆摆,可这下脚的地界儿还是不宽敞啊……”
容羡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解开飘带,双臂抱着虚弱乏力的爱妻,七拐八扭地穿过一众金光灿灿的珠宝箱子,往卧房架子床的方向走去。
云裳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面如酒酣,神魂俱散,有气无力地娇嗔着,还特意提高了音儿:“还不是为了江南灾祸的事情,也不知先前的赈灾款都哪去了,听说如今都有灾民快涌到京城了……喏,本皇子妃心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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