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一笑,素手贴近尘柄,半握着那疲软大物略一摆弄,不轻不重地扇将过去:“咱乡下,这鸭儿鸡儿什么的不听话,睡着了,只肖打一打便能醒了来!鸟儿怕也是一样的道理!呀呀呀,先生您瞧,您这鸟儿可不是扭了扭,歪斜斜欲站立起来,醒了,醒了!”
华郎中一时憋气,偏他那尘柄不争气的玩意儿,敏感易怒,被美人柔荑这般一打,又痛又爽地还真昂昂的,生龙活虎地斜挺着竖立扬帆了。
他朝着笑嘻嘻的美人扑将过去,掀开薄被又是一轮激战,眉目凛然,肃然道:“小美人厉害了,即是咱这大鸟儿被美人叫醒了……咱们还该继续好好治病了,好好给美人那发痒生虫的小骚户给捅一捅,管教那虫儿无处躲藏,咱们医者仁心,当然是得全须全尾地给治好咯,且不可半途而废,平白堕了鄙人这妙手回春的好名头……”
云想衣裳花想容马文才与祝英台1
马文才与祝英台1
马文才与祝英台
九皇子着了一身落拓青衫遥遥走来,似文人雅客般轻摇折扇,微一倾身,作揖行礼:“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九皇妃窝在树下的黄梨木摇摇椅上,沉醉在话本中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之中,专心致志,连个余光也不能扫过去。
这位皇妃美人儿自顾拿着帕子,嘤嘤地拭了下眼中薄泪:“可怜见的,我的山伯兄竟是相思成疾含恨而终,可怜英台弟生死相随,最后竟双双殉情化蝶比翼,真真千古绝唱!凄美,动人,哀怨,缠绵!尤其是人家的山伯兄,那么帅气,那么痴情,那么优秀,真真天妒英才,好可怜,真真是要哭死人家了!”
九皇子被晾在一边,心中不满,不咸不淡地切了一声:“都编出来哄人的玩意儿,偏你还真信了,人死了哪有成蝴蝶的?这破故事儿值得你掉这许多金贵泪来?不就是富家小姐女扮男装去读书,遇上一个傻不啦叽的穷小子,俗套!无甚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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