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娘子先前听郎中说性命堪虞,还有什么怪虫作祟,只吓得腿都软了,现在突然得知有救命之法,小姑娘真真可是大喜过胜,喜出望外。
不过又想到那劳什子怪虫竟还尚在体内,只觉得浑身烫热,腿心那穴儿里愈发地痒痒难揉,酥痒起来浑似虫儿拱拱钻钻,吞噬花心,更有涓涓细流涌出,染的她那贴身亵裤黏哒哒的糊作一团,更生磨人……
她只当怪虫已然闹将起来,又急又怕,急忙跪拜于地:“先生仁心,小女子感恩戴德!只那虫儿窝在身子里头,小女子可是怕极了,感觉那里又闹腾起来,痒痒死个人了,可不知先生那鸟雀尚在何处?求郎中先生快快请出,为小女子驱虫治病……”
“娘子快快请起,鄙人也好来放出鸟雀,来好生帮娘子除虫……只咱这个这鸟雀庞大丑陋,生的又凶猛,可莫要吓到了咱娇滴滴的小娘子!”华郎中正色道,心道现下已将这小美人的性儿勾起,不怕不从咧!
他压下心内窃喜,慢条斯理地解了自个腰带,在美人灼灼目光下,终得放出胯下坚挺尘柄,那大物晃腾腾地跃跃欲试,差点就打到了云小娘子桃颊。
小美人虽已有准备,可见这所谓鸟雀,长有径尺,大有一围,瞧着被唬了一跳:“唔,好大……先生这大雀生的如此怪异?这又大又长的,跟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小女不解,这大鸟怎似是长在先生身上,这怪模怪样的,可又如何帮着捉虫?”
这怪模怪样的大物什儿埋在密林乱丝丝中,如那铁杵般,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高高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便如牛角一般,弯翘翘的,龟头望郎中爷那肚皮顶去,堪堪抵着脐眼,恁地威风凛凛,好大一条火棍,烫热无比,瞧着她似一只手竟把围不过……
华郎中见美人惊惧,窕玉质,娇羞柔媚,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自是那一身欲火蒸腾,腾腾的冒将起来,腰间那话儿比起先时愈加坚硬,硬帮帮的粗如葫萝卜约八九寸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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