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看着,想来出不了事。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当盈秋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翻着摘星悄悄偷渡进府的话本儿时,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且莫名,让她完全找不到源头,更不知该如何发泄。
盈秋压下情绪:“捧月,给我倒杯水。”
她本不欲打扰捧月,却忘了捧月最擅长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了她情绪不对,于是立刻开口关心:“福晋可是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是否需要奴才去请一位太医来瞧瞧?”
盈秋赶紧摆手:“不必,我只是突然有些心慌,许是在屋子里待久了,不太适应。不妨事。”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大叫:“福晋不好了,小格格发烧了。”
“怎么回事?”盈秋瞪大眼睛,“之前不还是好好儿的吗?这才被抱出去多久,怎么就发烧了?”
捧月赶紧将门外那人请进来,盈秋这才注意到,这人竟是胤禔身边的贴身太监赵有福。
“怎么是你?大阿哥呢?”
那太监跪趴在地上,完全不敢抬头:“回福晋,大阿哥正陪着小格格看病,因为大阿哥只要离开小格格视线,小格格就会嚎啕大哭,太医便让大阿哥陪在小格格身边,所以暂时走不开。”
“那小格格怎会发烧呢?小格格之前从福晋的屋子里被抱走的时候,她可是好好的,哭闹都不曾有。”盈秋瞪着赵有福缀着一根鼠尾辫儿的大脑袋,心里一肚子的火。
赵有福趴得更低,几乎碰到了地面。
他也不敢糊弄大福晋,只能将之前发生的事如实说来:“今日小格格洗三,府中来了许多客人,大阿哥的兄弟们、包括太子也都出现在宴席上。”
“这不是废话吗?这可是大阿哥的第一个女儿,是皇上的第一个孙辈,难道那些哥皇子阿哥会不来?你挑些重要的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赵有福竟然还磨磨唧唧地说废话!
赵有福声音发颤:“回福晋,这事儿与太子有关。”
“嗯?”
“太子到了不久,大阿哥就安排全福嬷嬷开始给小格格洗礼。按照俗礼,给小格格洗礼的水本应是冷水,但大阿哥疼爱小格格,所以命人换成了温水。谁知太子见到那水还在冒热气儿,就不依不饶地说大阿哥慈父多败儿,换成温水后无法洗涤污秽,这洗三也就没了作用。”
“大阿哥担心太子所说为真,只能让人换了冷水。”
“因为耽搁了些时间,小格格难免多吹了会儿风,之后又被冷水泡了一遍,所以……”
砰——
盈秋抄起手边茶杯就摔到了地上:“大阿哥脑子有病吗?他不是一直不服气太子,怎么太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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