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去找苗文彬,想跟他确认一些事情。”寒娆才跟晏修平提这件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去找他。”
“我们现在都不方便去找他。”晏修平略作思考,“苗文彬和早就崔飞认识了,之前我找他都是崔飞去找。我们现在再去找他难免会让崔飞起疑。”
寒娆脸色也变得忧愁:“那怎么办,我是想向他确认,当年他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有,他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
“这件事我们不用自己去约他,你先不用管,我会安排。”晏修平比寒娆更想查清楚这件事,更想确定自己是谁。
“好,听你安排。”寒娆也明白,他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他和她,只是这一池水里两颗被孤立的小石子,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没。
沉思一阵,寒娆看向晏修平问:“时安,你对苗文彬有印象对不对,当初你也去找过他的。”
晏修平看着寒娆反应慢了半拍,每次听到她叫他时安他总是不能反应是自己,甚至条件反射的觉得不舒服,会头疼。顿了几秒他才略略点头:“我有点模糊的印象,我在病房里的时候他应该曾经来看过我。”
寒娆又问:“你对治疗那几年的事,还记得多少。还有出事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我只记得我一直待在一栋房子里,每天见到的人只有医生和我爸妈。待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在那里根本不关心时间,每天都是治疗,学习。”寒娆问了,晏修平才第一次提起当年在国外治疗的事。
治疗的日子单调乏味,他也不知道在那座房子里待了几年,总感觉那时间很漫长。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烧伤还未痊愈,看起来是有些恐怖,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照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烧伤的治疗是漫长而辛苦的,他身上的皮肤要一处处修复,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进了多少次手术室。
那段时间他根本都没离开过那所房子,每天只透过网络,电视看外面的世界。在四肢还有脸部恢复好的时候,他才第一次走出那座房子。
那天,爸妈陪他走了一天。那么久以来,那天他是第一次笑,爸妈还为他拍了照。在那之后没多久,爸妈就把他带回国了。
在手术恢复期,爸妈就跟他说宴庄的大小事情。他还要看经营管理的书,爸妈也一直陪着他把自己的管理经验交给他。那时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要那么急着要自己学习这些事。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父母患了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而宴庄不能没人管,宴庄不能倒。
“那段时间你是不是很辛苦?”寒娆听他说完,觉得难受极了。她多么想穿越时空,陪他度过这些难熬的日子。
“现在回头看,也没有什么。”晏修平确实不怎么记得那些日子的心情。人就是这样有忘性,当下经历时觉得那些痛苦那么清晰深刻,等跨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不疼不痒,不再那么重要。
晏修平不同,这几年寒娆的痛苦和煎熬他都看在眼里,他都陪着她,可是自己却是她痛苦的根源之一。
寒娆听到这里,还有一点很不明白了,晏家二老这样培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