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枝埋着头,玩儿命写试卷。
后面几人没说什么坏话,静悄悄地演哑剧,学她那天发病的样子,翻着白眼四肢乱抽,引得周遭频频发笑。
紧接着不知怎么,突然“砰”一声响,她感觉贴在背后的桌子被撞开,回头一看,后座男生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梁澈站在边上,两手抄在校裤口袋里,斜眼瞥过去。
“好玩儿吗?”他问。
那男生比他矮一大截,又被他的目光震住,一时面红耳赤,忍着怒火把桌椅扶正:“干什么?”
梁澈说:“你在这儿张牙舞爪的,我们后排怎么看黑板?”
对方整理课本,打算忍下这口气。
谁知又被梁澈踢了踢椅子,这回倒没下重脚,只说:“跟你换个坐位,你到后面去。”
“为什么?”
“因为我近视了,想坐前排。”他这么说着,把自己的书包丢在了桌上。
对方咬牙道:“你问问班主任吧,我们不能私下调位子。”
“已经问过了,他让我跟你商量,你觉得呢?”
“……”
梁澈瞥两眼,伸手握住课桌边沿,往后挪了一截。
“你是有多胖,一个人占那么大的空间。”他语气又是冷冽又是嘲讽:“既然怕挤,那就换位子吧,你在后面跳脱衣舞都行。”
于是,在他的淫威之下,那个倒霉的男生被迫坐到了最后排。
叶南枝不确定是不是因此喜欢上梁澈的,她只记得当下被保护的感觉,丝丝扣扣,像一张细腻的网将她围住,很踏实,很心安。
上课的时候梁澈给她扔了张纸条,揉成一团,先是说:作业借我抄抄。
她没搭理。过了一会儿又一张纸条,这回居然在道歉:上次对不起,不该那么说你。
叶南枝愣了愣,见老师转过身来,便把纸条塞到课本底下,半晌过后,眉眼舒展,轻轻笑了。
自从梁澈为她出头,还坐到她后座,周围的人都不敢再找叶南枝的麻烦,如此日复一日,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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