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善微微瑟缩,眯着眼睛,睫毛发颤,神情略有些恍惚。
梁澈本来要走,见她那样,若有若无地伸手碰碰她的下巴,问:“怎么了?”
苏善呼吸渐沉,哑声说:“我要跟你一起。”
一起洗。
闻言他倒是笑起来,拧着眉头想象那个画面:“会不会太色情了?”
“不管。”
她现在半秒钟都不能跟他分开。
梁澈点点头,脱下制服外套,打量她的脸,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呼吸很乱,克制着某种迫切,却又显出几分怯弱,像被欺负似的。
“你要哭了吗?”梁澈沉下声。
苏善轻轻咬唇,眨着彷徨的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话音未落,她被一把拽起。
梁澈揽着她往浴室走。
“待会儿再哭,好吗。”他说。
……
听人家讲,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唉,她明明才二十来岁,怎么就对这件事情如此热爱呢?自从跟梁澈在一起,开了荤,这两年还真是……日复一日的快活啊。
不晓得梁澈会不会被她弄得肾虚。
噢,当然不,你瞧他多能干。
上了十几个小时的班,白天巡逻,晚上夜查,先前还觉得他累了呢。
他欺负人的样子哪像累了。
两人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床上,又做了两次。浴室那次不算,因为没拿避孕套,用了别的方法。
他手指那么修长,那么干净,白白的弄脏了。
苏善起先只是啜泣,后来哭得厉害。
哭完脸上挂着泪,眼睛湿红,扶着他缓缓滑跪在地上,花洒落下温热的水,打在她背脊,从梁澈的角度俯视,像一只乖巧讨好的猫。
有时候,猫喝水会被呛到。
啧,真是个小可怜。
梁澈把她捞起来,抱进卧房。
他大概忘了明天还要早起。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意思吗?
凌晨三点,终于结束,苏善累得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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