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为什么不干呢?”
孟凡这么一听,也放了心。秦莲乐呵呵地:“好,好,我们家小晚真有本事。”
晚上十点,一个陌生号吗发短信过来,约定明儿上午十点,在市中心的沃尔玛正门口见。
孟晚打过去,确定是驰笙,回了个不见不散。催系统查邮件,还是没有回信。觉得口渴,便下床,去客厅拿水。
孟家一般是九点就要熄灯睡觉的。此时万籁俱寂,孟晚也放轻脚步。
回屋,路过主卧时,里面居然传来谈话声,然后便是呜呜哭声。秦莲,这个为一角钱能和工地上的壮小伙子干架的泼辣女人,居然在哭。
孟晚停下脚步。
老房子,不隔音,主卧里面,孟凡劝慰声大了一点:“别哭了,吵醒孩子们不好。”
秦莲这才压抑下哭声,说话还带着哭腔:“都怨咱们没本事,小晚还那么小,就要出去干活。”
“你昨儿不还让她不念大学?”
“我那是气话,谁让你说不让儿子念大学。”
是了,即使上辈子,她没有去做家教,也还是安安稳稳地上了大学。
孟晚闭了闭眼。
可孟凡却因为过劳,在工地上体力不支,操作失误,被钢筋压死。
她回屋,看着被灯光照成橘红色的天空,伫立良久。
翌日九点半,孟晚已经到沃尔玛大门口等待。却迟迟不了驰笙身影。十点半,孟晚打开手机。
驰笙的号码一直占线。
要么是他一直在打电话,要么是他将孟晚拉进了黑名单。
这季节的天气多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不一会就下起雨。
孟晚没有带伞,也没有穿厚衣服。
凉丝丝的冷气,直往她骨头缝里钻,她看了看旋转门,走进去,透过透明的玻璃向外往。
街上的人流被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看了天气预报,支开形形色色的雨伞小心翼翼走着。另一部分就没这么幸运,用手遮着头,急匆匆跑过,裤腿上都是泥点子。
下午,驰笙还没来,孟晚已经有些饿了。她打开老式翻盖手机,打算给驰笙发个消息就回去,打了几个字,又通通删掉,换成:我还在等你,你什么时候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连几个小时都等不了,还谈什么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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