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晚识时务换话题:“铺面就一直这么空着?”
提及这,裴钰脸色有点难看。原本答应合作,一口一个好妹妹叫着的药材商就因为发现他是男儿身,全都毁约,凭他自己采的那点药,还真开不起来这个店。
又调阅资料,边看边琢磨,孟晚冷不丁道:“若换合作商呢?”
“换成谁?”出事后,这镇子上的商贾家都要被他找遍了。
“梁羽生。”
“谁?”
孟晚口齿清楚道:“梁羽生,夫君成了许丰第六房妾室的那个戏子。”
戏子是下九流,就算从良做生意,也要被人瞧不起。
裴钰思索道:“也不是不可以。”
要说镇上如今这药材市场,除了县令侄子,成点气候的好像只有梁羽生。
两人都不是拖沓性子,前一日有了方案,次日便备妥帖礼物,去梁府拜访。
梁羽生正在府中,接到拜帖还挺惊讶。
当年唱戏时,梁羽生就是富商小姐们惯爱点的名角,不但因戏好,人长得也好。此时富贵气一养,锦裙金步摇,更显得这人容光焕发,艳丽无双,黛青色的眉一扬,吩咐管家:“叫他们进来。”
裴钰出来谈生意,总要穿女装,一身素白,与梁羽生站在一起却不落下风,隐隐还要更胜一筹。
都是从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相见恨晚。孟晚扯裴钰的衣袖:“少喝点。”
谈生意哪里有不喝酒的,裴钰自知千杯不醉,挣开袖子,一拉一扯,梁羽生目光在这两人间梭巡,酒杯一指孟晚:“这位是?”
孟晚回敬:“在下江阴孟晚,现在是裴老板手底下的掌柜。”
“哦?”梁羽生笑了笑:“我倒也认得一个孟晚,但不想孟掌柜这样一表人才,是个泼皮无赖,前两日听说在山里纵火烧死了。”
裴钰目光抬了抬:“她死了?”
“裴老板不知道么?唔,也算恶有恶报。”
裴钰神情复杂一瞬,梁羽生便又开始灌酒。孟晚劝不住,只好抢过裴钰的酒杯挡。
裴钰自诩不醉,殊不知今日喝的是陈年烈酒,后劲十足,出府时也有些飘飘然。
孟晚也喝下不少,晕乎乎找系统要解酒药。不出所料,要啥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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