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苍霖就觉出不对,这里面的情绪太浓,惊得人身心发麻。
他不露声色地掩饰住情绪。
孟晚脑海里,000盯着起起落落的好感度尖叫:“宿主,病毒又开始入侵了。”叫它静音,孟晚在苍霖不曾回避的目光里带了些怒意道:“您怎么能这样说?”
苍霖嘲弄一笑,就见小姑娘红了眼眶。
今年孟晚十五岁,已从小荷出落成亭亭玉立的芙蓉花。开在血雾里的净白芙蓉,眉头微微一簇,就想叫人把全天下捧到她面前去。
“您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魔教圣女从来都是沉稳冷静的,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地如此稚嫩而卑微。
孟晚眼里急出来的泪水也终于掉下来:“您明明知道我倾慕您,还开这样的玩笑,还在信里骗我,您知不知道,我都要急死了,一路上都不敢合眼,生怕晚回来一息.....”说到这,小姑娘说不下去了,声音收住,吸了吸鼻子,用一双红通通的杏眼望着他:“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苍霖的心,忽然就被撞了一下,化成一滩水,原本那样蓬勃的怒意与冷硬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多大的人了,这样不经逗。”递去一方丝帕,孟晚接了,却没用来擦眼,而是叠好了,放进怀里,在他询问的目光里脸颊泛红:“脸上不干净。”
苍霖凝视着孟晚,脑里划过很多东西。
长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袖边替她拂了泪。
这样近的距离,能看清许多东西。小姑娘眼亮晶晶,里面没有厌恶、鄙夷,也没有讨好和算计,那里面干干净净,盛的全是他。
抹了脂粉的他。
像被什么电到,几乎是反射性退后一步。避开她的眼,沉声道:“有密探说你与武林盟主的儿子交好,可有此事?”
“武林盟主的儿子?”
奇了怪,就这一声单纯的询问,就安了他的心。
“嗯。”苍霖将叶阳的履历一点点说出来,有些孟晚甚至都不知道,她这回倒是真吃惊了:“原来正道腌臜事也这样多。”又道:“爹不疼娘不爱,未婚妻还怀了兄长的孩子,难怪他要出家云游。”
苍霖听着她如此熟稔地提起别的男人有些不愉,抿了抿唇:“再莫与他来往。”
孟晚微微垂头,乖觉地:“我知道的。正邪不两立么。”
孟晚看起来有点失落,苍霖便觉得胸闷。
“既然您没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应允了,房门却依旧打不开。
一股香气袭来,孟晚知道,是苍霖靠近了。
他的衣裙常年熏着眉流香,一两百金的香,教里没人用。久而久之,这股冷冷淡淡,幽幽长长的味道,就成了苍霖的标志。
“你从很久以前,就说倾慕我。”苍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我却一直没问......”
“孟晚,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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