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打开,工具箱里就放着他心心念念的剪刀,他伸手去拿,白芸拦住他:“等会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剪刀。”
彭沛伦一本正经地冲她勾勾手指头,那截食指在酒精的作用下勾得有些迟缓,这给她留出了不少思考的时间,她脸一红,决定不要凑过去,并且用行动制止了他靠近。
她推了他一把,却没想到他这会儿倒是身娇体软了起来,轻易就被她给推到了地上。他眨着眼睛愣了半晌,没说什么,拍拍屁股爬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白芸这时候意识也有些飘忽了,忽然就有些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他,她侧着身子朝他走近了一步,递过去自己的耳朵:“说吧!”
彭沛伦这才高高兴兴地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我小时候老是做噩梦,我奶奶说,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剪刀……就不会做噩梦了。”
白芸忍住了要翻白眼的冲动,站直了身子,与此同时,彭沛伦还有一句话没讲完,见她打算走开,便伸手抓住她,整个人往她那边贴了一下,一下子没刹住力道,嘴唇撞上了她的耳朵。他脑子有些短路,见她没有再乱动,才轻声把没说出的那句话讲完:“这个秘密只有小望知道,你不要告诉别人。”
白芸面色如常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这么无聊的秘密,我告诉谁去?”
她让他在原地站好,自己则从工具箱里找出来一卷胶布,把剪刀的刀口给仔细地封好,才把剪刀递给他。
一直到回房间,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白芸倒是在周畅畅那里听说了一个秘密:钱觐喜欢女人,并且有一个感情稳定的伴侣。不过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因为钱觐的性取向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早已是公开的状态,明眼人一看便知。
知道这事以后,白芸看彭沛伦的眼神都连带着变了。
她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可怜,无往不利的浪荡公子哥,居然在一个les身上折戟,真是令人唏嘘。
而且昨天晚上钱觐回去以后,今天就没有再过来,彭沛伦好像情绪一直不怎么好,晚上去海边游泳的时候,也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白芸倒是游得很高兴。
江家的这栋别墅后面圈起了一片私人海滩,还有一个天然跳台可以跳水,她兴冲冲地去跳了很多遍。
彭沛伦就穿着条泳裤一直坐在沙滩椅上像看智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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