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那可爱又漂亮的粉嘟嘟的小脸,任谁都不忍心搁那儿晾着。
沈延北前一天刚想起罗歆,第二天就撞见了阮向暖。阮向暖每次见到沈延北,都像饿狼见到小白兔似的笑得奸诈,光瞧那架势肯定又要再宰他一顿才罢休。
“小祖宗,又要干什么啊?”沈延北无奈地摸摸她的头。
“我喜欢的男孩子今天过生日!我想请他吃自助大餐!”阮向暖乖巧地背着手说。
“哦。”沈延北松了口气,心道这回还挺容易满足的,这才留意到她身边站着一个清瘦俊美的少年,眉目冷淡,眼神孤傲,竟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叔叔好。”少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眼角的清冷绽成寡淡的笑意,他礼貌地像个小大人似的伸出手,“我叫沈忘,忘记的忘。”
沈延北眉头微扬,觉得有意思,便认真地跟他握了握手:“你好,沈忘。很特别的名字。”
特别
很多年后沈延北回想第一次跟沈忘的相遇,仍是没有什么印象。
他半生轻世肆志,很少记得什么人,很少记得什么事,但他记得那天谭佳兮半夜梦游似的爬上屋顶坐了好一会儿,他迷迷糊糊醒来找不到她,出门才看到她坐在高处摇摇欲坠。
他从未真正怕过什么,但那时他背对着还未苏醒的世界,满眼只有她一个人。
有一个俗气的词叫Fall in love,可“Fall”的感觉其实并不那么常见,尤其是对于沈延北这样对女人漫不经心的人而言。
他身边的女人都太刻意了,用力动人、用力妩媚的姿态就像商店里尽情摇尾巴的宠物,同时你又能感到她们眼底遗漏出的胜负欲,那股子“我不动心却要靠皮肉交易使男人做裙下之臣”的傻劲儿让他感到格外庸俗、愚蠢而低贱——他常常感到那些女人就好像没有味觉的大胃王,贪婪,想吃进去很多,但没有人享受味觉,甚至会认为沉迷味觉会失去理智和判断力,她们只要麻木地吃下很多就能感到自己是胜利者,仿佛被驯化过一样。
谭佳兮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不雕琢也不掩饰,她是真心喜欢他的,她是真心感到快乐的,他笃定地想。
那天他把她抱下来,突然就幼稚地感到自己像电影里的超级英雄。
她看上去柔软又脆弱,令他忍不住又想进入她甜美的小穴里逞威风,给她欢愉,看她高潮失控。
漫漫时光好像突然就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
……
……
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谭佳兮正在奋战期末考试。她对成绩有一定的强迫症,不能无限趋近于满分就会浑身不舒服,但是在E大,考到上游对她而言还是颇有难度的。
沈延北一推开门就看到她斯斯文文地戴着细框眼镜,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感觉特新鲜,闲闲地过去搂她,笑意浮浪:“差不多得了,实在不行我给你们院长打个招呼给你Q27四73 11037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