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下巴很尖,侧脸很清淡,气质纯澈,仿佛永远都被一种柔和的白光包裹着,纯洁得让人忍不住想去玷污她。
本来沉延北就是一时兴起才跟人吹嘘说什么他可以持久一个小时之类的,结果晚上几个人喝酒打牌他输得一塌糊涂把身上的钱输光了还不够,其他人不知怎么就想起这茬了,硬是要他和另一个女人表演现场秀。
他很嫌弃地推开那女人,说得要处女。
其实不是他喜欢处女,他虽然已经十五岁了却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说话流里流气的也不过是为了跟这些人打成一片,实际上他连女孩子的上半身都没碰过,又拉不下脸来赖账,那这晚估计就是他的初夜,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被野女人破处。
被陌生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包裹着,谭佳兮只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反胃感迅速蔓延过食道。
“求求你,放了我……”谭佳兮绝望地乞求,因为狂奔而愈发干涩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乍一听宛若濒死的老人。
身下凉飕飕的一片,谭佳兮恐惧地闭上眼睛。
“沉延北……”她终于还是崩溃地哭了出来,她已经太久没哭过了。
她知道,只要他简单的一句话,说不玩了,她所有的灾难就会停止。
“嗯?”沉延北拉长了调子十分享受用鼻音轻嗯了声,对她准确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字略微感到惊讶,但瞬间就转为戏谑,“再叫一声就放过你。 ”
“沉延北。”谭佳兮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地叫他,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贯穿整个身体。
疼,真的很疼。
眼前一片浓郁的黑暗,她初次暗恋中对沉延北所有的美好幻想一瞬间被撕裂成灰。
周围还有一群人鼓掌叫好,她知道他们一会儿也会上来,把她碾成任人践踏的一滩泥。
沉延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上她汗涔涔的下巴,顺着她柔美的线条抚摸着,一边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凑在她耳边哑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谭佳兮屈辱地抿紧嘴巴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沉延北似乎也没有太多兴趣多问,初尝性爱快感的少年一门心思在一片蛮荒又肥沃的处女地中尽情开垦,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几乎爽上天去。
谭佳兮全程昏昏沉沉,到最后全身脱力,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有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她在一片令人作呕的杂乱声响中晕厥了过去。
这场噩梦追逐了她将近十年,但她知道,她此生逃不掉。
那年的谭佳兮只有十四岁,她的童贞以及无疾而终的暗恋,全都随着那场在当时司空见惯的欺凌,变成了附骨之疽,令她此生再也不可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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