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没再使花样,只是重重地把肉物杵在沈鱼穴内深处。沈鱼被他抱得半个身子都离了床塌,只觉身下只有宋渊腰间之物支撑着她。
未几宋渊便觉腰间窜起了巨浪般的快意,沿着脊骨直冲脑门。他蓦地俯下身,重重地吻吮沈鱼被肏得上下颠波的双乳,甫感到把他含紧的水穴猛地一抽,又张嘴咬了咬口中软肉。此番沈鱼再也生受不住,只听得她娇呼一声,腰肢便猛地弓了起来。宋渊情知她是快要泄身,不一息果然便尝到一股后天酒兜头浇在他的阳物之上。此时他也未再隐忍,又深深地撞了几下,便把元阳泄在沈鱼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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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进入扶风前先休业几天,大概周六或周日再见:)
五十四功法
二人刚刚泄了身,正是神思不属。宋渊勉力定了心神,把沈鱼扶起抱在怀里,又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唤道:“姐姐。”
沈鱼听了,原来半瞇着的眼眨了眨,似是回过了神。此时沈鱼方觉原来自己已被宋渊面对面地抱坐着,且肚子里尚含着那肉物。因她觉着肚内被撑得慌,便不由自主地挣扎着扭了扭腰。
那厢宋渊受不住她如此夹着厮磨,那泡在一腔软水中的的肉物不禁又抬了头。
他被缠得叹了一声,心中暗道了声不妙,立时稳住沈鱼的腰道:“姐姐……别扭了。”
沈鱼听得便止住动静,却垂了头搁在他肩上道,“阿渊……我难受。”
宋渊闻言便抚了抚她的背,“眼下正是关键时刻,等运功完了,我便退出来。姐姐先忍一会。”
他说罢又同沈鱼覆习了一遍《悟真妙经》功法——这双修之法须借着男女交合以易体内元阳元阴,待事了,再按经上所载功法把从对方身上所得(2)之精元吸纳于体内。因功成前双修者交合处不可分离,是以二人便如此贴着下身,分别在怀中捏了个内狮子印(1)。内狮子印乃九字真言手印之一。手印之意为自由驱使万物之力,使之则经络畅通,身体健旺。沈宋二人捏住手印,便同时行那悟真心法,如此足足行了三个小周天,宋渊便觉有一股异气从二人交合之处腾腾升起,逆督脉而上,沿任脉而下。此异气如暖水般于周身流转,然而它初初于经脉行走之时便同小儿走路般磕磕绊绊。但异气每次经气海之处,碍力便会少一分。行了三个小周天后,宋渊只觉那异气已能运转如意,化为己身之力,归于丹田之中。
此时沈宋二人不仅肉身相连,神识也似是融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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