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原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宇文清这是要去哪里?”
宇文静加重了声音,“还用说,当然是去天界夺人。”
吕明璟虽然着急,但还是把疑问问出口,“你怎么知道冷冷在天界。”
宇文静眼神有些慌乱,“我用认天眼看着她上去的,上面有......有太子接应她。”
祁良贤也有些紧张起来,“太子?”
他们心里都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罗鸣和悬官赶到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太子下了这么一大步棋。”悬官感觉一颗心上下抖着,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猎鸟,你那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罗鸣这时才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安来自哪里,他支吾着,“来历不明......”
“什么?”悬官的声音拉长。
......
天界此时有些混乱,天兵天将们守着南天门,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他身穿黑色西装,步履深沉,每一步都钉在别人心上。
他表情诡异,半笑不笑,仔细看,又似没有一丝动容,可眼神却像是参加一场葬礼。
他手捧一束白色雏菊,那菊花温暖阳光,可是放在了他的手里,就显得有些阴暗起来。也许他知道,所以才用手紧紧地握住它,想给它一丝光明。但他不知道,他自己本属于黑暗,无法给任何人带来光明。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天界。”天兵天将负责任地拿起长矛,直直地指向宇文清。
“我不是闯,我来带个人。”
来人的声音清透饱满,不带任何威胁,可是他们却直直地打了个寒噤。
“天界乃重地,非天界任职者,不可擅闯。”守卫也有七情六欲,见对方表情悲痛,他生了恻隐之心,便准备给他开个后门,“不如,你告诉我你要找的人叫什么,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冷冷。”
“天界并没有这个人。”
“胡说!”来人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我亲眼看着她过来的。”
“可是......”守卫见眼前的人如此肯定,他自己倒有些迟疑了,他看了眼身旁的守卫,守卫都摇了摇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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