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这话,冷冷觉得有哪里不对,“什么意思?”
景园把训练手册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你看看规矩,被罚站的人若是私自离开受罚场地,那惩罚将加倍。”
冷冷还是不明白,“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不解,她出去是她动,又不是宇文清动。
景园见她还不明白,着急地跺了跺脚,“你昨晚不是出去了吗,后面是宇文清抱着你回来的。”
“什么?”冷冷对这件事毫无印象,“也就是说,他是为了我才被加倍惩罚的?”
一时间,冷冷心头有些愧疚。
“嗯。”景园轻轻点了点头。
冷冷则失魂落魄地走到窗边,她没想到昨晚还发生这么一件事。
院子里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即使没有阳光的照射,冷冷也能看得见宇文清脸上的痛苦和那蜡烛油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触目惊心的口子。
景园正要起来洗漱,却听见窗边传来一阵轻轻的抽泣声,她一惊,连忙走过去,“冷冷,你怎么哭了?”
冷冷双手手背叠在一起,将下巴放上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看看宇文清啊,肯定痛死了。”
景园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心中有些不忍,“你别哭了,不然你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冷冷抽泣一声,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哪里还敢过去啊,我昨晚就是上了那罗鸣小儿的当了,我去了就平白给我大哥添麻烦。”
“嘘......”景园听冷冷大言不惭,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你怎么敢这么说师父。”
“谁让他欺负我大哥了。”冷冷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哭腔,而宇文清看着闷在窗前的那张小脸,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五点五十,哨子已经吹响,一班的人连忙到操场上集合,二班今日有别的训练,所以时间稍微宽松一些。
“哎哟,你们看那不是一班的小喽啰吗?”大毛吊儿郎当地从窗户边伸出头来。
大毛身边又出来一个人,“大毛哥,这些人不在话下,一群垃圾,咱们稍微动动手脚,他们就满地找牙了。”霍谷露出一口黄牙,讥讽地笑着。
大毛用手指了指宇文清,语气不屑,“听说他在山外很厉害?”
霍谷点点头,“北临扛把子,但他那身手到您面前还差得远”
霍谷是根墙头草,他见大毛身手不错,便拍住他的马屁。
大毛轻蔑地勾了勾嘴角,“改日我得亲自会会他。”
温泉里下的战书,也该提上日程了。
阳光下,蜡烛的光愈加灼热,可奇怪的是,即使有风吹来,那蜡烛也不会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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