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抗议,“宇文清,我不是狗东西。”
宇文清加重了语气,“我说你是你就是。”
冷冷揉揉耳朵,“那别人要是这么说呢?”
“直接干他!”
冷冷皱着脸,“我干不过。”
宇文清瞥向她,淡淡地说:“找我。”
“好嘞!”冷冷笑开了,却忘了与宇文清争论自己不是“狗东西”这件事。
乐之翼觉得宇文清这次回来变得太奇怪了,加上他尿急,脸上别提多扭曲了。
他去了厕所之后,周旋和决远也紧接着过去。厕所里,几人窃窃私语。
“清哥他中邪了?”周旋一脸的不可思议。
“还是说武馆女孩儿不多,咱清哥能抓一个是一个?”乐之翼顺畅之后,说话也利落不少。
决远撇撇嘴,“这哪像是随随便便抓来的,咱清哥和冷冷,那可是十几年的冤家。”
“清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乐之翼开始脑洞大开。
“钓什么?”周旋问。
“哎呀!”乐之翼洗了手,“钓东苑那家舞厅啊,现在那里生意火爆,清哥虽然不能直接带人把它砸了,但可以采取迂回的战术啊!”
“有道理!”决远赞成地点头。
周旋想想也觉得说得通,否则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再次回到麻将桌上,三人的心情轻松很多。
“摸一把?”宇文清转头对冷冷说。
“啊?”冷冷惊讶,但又有些迟疑,“我没玩过。”
宇文清往椅子上一靠,“我信你。”
周旋心想,演得还挺像。
乐之翼还在为刚刚提出那个绝妙的解释而自豪着。
决远的目光在宇文清和冷冷身上转了转,随后在心里笑了笑:冷冷,让你再能耐几天,等咱清哥把你家“普罗旺斯”收了,你就欲哭无泪去吧!
他们三人暗自思量着,这边两人却打得欢。
冷冷摸了一张牌,不敢看,直接放在宇文清的手里。宇文清摸了摸,嘴角勾了勾。
冷冷探过头,“宇文清,怎样?”
宇文清把牌一摔,“稳了。”
冷冷兴奋地直鼓掌。
宇文清伸出手,其他三人自觉地把钱递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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