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的声音仿佛也缥缈在江面:“送线报给百夷人的,是不是也是她?”
她没有说这个“她”是谁,聂轻寒却立刻明白过来,“嗯”了声。
年年问:“她为什么这么狠?”
聂轻寒道:“郡主心里明白。”
是啊,年年明白,无非是程王妃挡了“她”的路,而自己挡了“她”女儿的路。可仅仅如此,“她”就能下手害人性命吗?这个女人的心肠比自己这个反派还要更为歹毒。
“她该死。”为了枉死的程王妃,也为了差点丧命在东江之中自己。
聂轻寒道:“如今她是死是活,全在郡主的一念之间。”
闻言,年年偏头看向他,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片澄澈。
聂轻寒不明所以。
年年问道:“聂小乙,你刚刚说我们以后两清了?”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聂轻寒顿了顿,看着远处的江面,轻轻“嗯”了声。
年年欣慰地道:“太好了。”
她一直提心吊胆,聂小乙说欠她两次,江中救她还了一次,还有一次,她真怕到最后剧情结束,她罪有应得时,他要还她的情,让她功亏一篑。
聂轻寒:……莫名有些心塞怎么回事?
两人回到郡王府时已近三更。郡王府大门紧闭,重重屋宇隐没在淡淡月色中,檐下写着“顺宁”字号的灯笼大半已熄灭。
聂轻寒带着她到了直通厨房的那道角门,滕远舟正等在那里,边揉着眼睛边开门放了他们进来。
内院是于侧妃的势力范围,要进二门滕远舟就没办法了。
年年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了,一脸信赖地看向聂轻寒:“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聂轻寒:“……”她非要在江边散步,不肯回来时,他还以为她对怎么回内院胸有成竹,合着这竹子是他?
她抱紧斗篷,杏眼盈盈地望着他,白瓷般的小脸在寒风中冻得有些发青。他心中叹了口气,认命地半蹲下道:“上来。”门走不通,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翻墙。
年年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