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生平头一次在外人看来那么愚蠢。
我活至青年,在冲动过后,对家庭更有归属感了,除了家人和那份罪行,我没有在乎的人,没有在乎的事,对任何事不在意,但是,依旧想努力地呼吸下去。
可现在我就像一滩没有结果的死水,只有跑步还能唤醒我。后来我渐渐好转,因为我发现我所怀疑的黑客,只是我停不下来的思考怪物,我敞开心来让自己面对它,直到慢慢送走它。
我见到偲嘉那天她也朝我跑过来,只不过那是充满怨恨与失望的。她很久不见我的面了,她终于肯见我的时候,冲过来拼命地打我,我只好紧抱她来赎罪,她累得气喘吁吁,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她痛苦地说,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并且,她再也不要见到我。
她抽泣着,主动见了我这一面,说出无情的话,毫不犹豫拉着孝成走了。
思考怪物也让她生了病,这种病简直像瘟疫一样四处传播。我不想再加深他们的悲哀,只想要守护他们。
我想要他们一起面对怪物和瘟疫,并且送走它们。
我诚恳请求孝成为偲嘉过一场生日。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翻脸,也没有不良情绪,仍然叫人看不透。他默然良晌,只是像一个老父亲一样点了点头。
庆幸的是在办生日之前,我让孝成脱胎换骨了,我都不知道他为何默许我的摆弄。也许他不想拒绝一个与他们同病相怜的女人,也许为了伤心的偲嘉。
分工做饭开始,池子里有双指甲过长的手先洗起了菜,直到现在,我也难以相信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我终于握住了孝成的手腕,劝他应该修理一下指甲。他收缩了手,和偲嘉以前说的那样并不愿意。
我找出随身携带的指甲刀,对继续洗菜的孝成说,偲嘉最想要的礼物应该是看着以前的哥哥回来。我说完这一句之后,才帮他修理指甲,他似乎在想着该不该剪掉的时候,我已上手开始剪了,他也只好默许了。
那些被剪飞的指甲弹得到处都是,我便问他,看见你的长指甲掉在洗菜盆里,你感到害臊吗?
他似乎无言以对,单手搜出打火机后,将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含着不间断地吸气与吐气。
换一只手剪指甲的时候,我拿掉他嘴里的烟,嘱咐他,为了偲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