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将电脑斜挎上,赶快下楼希望来得及追上他。刚到楼下,便见阿齐倚靠在楼道里静静地抽烟。他见我下来了,打招呼时摁灭了烟头。我们不再有无形的硝烟火气,又变得平平常常起来,比如他说来都来了,带我去吃一顿早餐。
我嘲笑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出去吃早饭吓死半个人。我果断拉上他的外套,将人拽上了一辆出租车,带他去了医院检查有没有内伤,免得他因为我打了一场架,有了内伤不知,后知后觉发作身亡了,我才叫冤。
除了脸上的皮外伤,他还有些软组织骨折。所幸也没什么大问题。
一起吃了顿早饭,又分道扬镳,各做各的事了。
医院一别,我们再见时,已是临近过年期间。
因为偲嘉的缘故,不管过了多久,我和阿齐好像总是能见到面。
年底,偲嘉央求我们一定要聚在一起放孔明灯,我们几个便一起出来陪她放了。
我瞥见偲嘉的孔明灯上写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种惆怅的诗句。后面还写了什么没偷看到,她面红耳赤不给我瞧。
偲嘉小小年纪也真是早熟,会哀叹情场的失意。
我又东张西望看其他人的,阿齐掩住了字也没给我偷看成,而孝成没什么好看的,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写。我最看不透,想不透的人也就是孝成了,他看起来虽是浑浑噩噩的,我总觉得他比我们清醒。
至于我,写的不过是保佑大家安康顺利的平常心愿。还有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这是在遇到他们之后才意识到的,我多么希望每一个孩子都能有一个幸运的童年。
等四个孔明灯都磕磕碰碰放上天空时,我才看见阿齐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原来他也还记着上次的事,我嘲讽他一向能忍,怎么我当时学乖站在他立场上,他就忍不住冲动了。
阿齐叹气说,道理在我身上实行后莫名刺眼起来,他怎么想都不痛快,就再也忍不下去了。总有一天他要强大起来,让那种人跟我道歉,而不是我因为他,向那种人道歉。
我告诉他,我不需要,他好好生活下去就好了。
在黑暗中,阿齐不知不觉拉上了我的手,察觉他自己的温度冷冰冰的,又给松开了。我头朝向一边笑了笑。等他搓热手,又和我牵上了。
见我不主动也并未出声回绝,阿齐渐渐低声说了些话,“虽然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不是能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但是我还是想自己能有一个希望,让我更努力地走下去,为着一个未来。我能感觉到你对我也有好感,虽然不确定,我还是想开口问问你……”
“好啊。”我同时微微颔首,以示同意。
于是,他给了我一个很寻常的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