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抱着侥幸成为了他的室友,事实上,我真是幸的。但是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幸的情况下,前期也闹了不少自以为是的尴尬。
我住下的当天,室友没有回来的迹象,在我忙活大半天整理好住处,做了卫生,烧了顿饭吃,又洗漱休息后已是深夜。搞不准对方就是半夜才回家,年轻而需要发泄血性的人,值得庆幸的是如果有那种行为,起码没有在合租屋里乱来。在不了解室友的前期,我的胡乱猜测也许也很混账。
可能水土不服……不服厨房的水质,灶台柜上的霉菌,租房脏旧的环境,以至于我在一大早顶着黑眼圈蹲了很久的厕所,尽管那是一座马桶,但我不太能接受除了自家以外的马桶,更何况它的坐盖已坏掉,我也只好费力蹲上去解手。
因为蹲得腿麻,有些贫血的我扶着墙出来打算回房再躺上一会儿。还没走几步,我和突然出现在廊里的高个子青年同时发出受到惊吓的声音,碰头的瞬间甚至以为遇到了入室抢劫,醒神些后记起我有了一个室友。
且不先说他乱头粗服。然着宽松素服,披头散发又气色差的我也没好到哪儿去。我才撩开些长发露了点起码的微笑,对方已先清冷道了一声你好。
我同回一声你好,报了名字和新租客的身份,等面相疲惫的他也做了差不多的介绍,我加快脚步即回房拾掇了自己。
初次见到阿齐的那个清晨,我没来得及刷牙洗脸,身上混着拉肚子的臭味儿,以这副狼狈模样见到了我从学校出来后的第一个室友。当扫过他外形上的不修边幅,最终看清他的样子后,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仓皇回房收拾了自己。
事实上,他的确有一副混蛋的长相。使愚昧肤浅的我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昨晚在哪个夜场厮混去了。
即使他拥有混蛋的长相,也不能使我掉以轻心,该防备陌生人的日间照样防备着。
为着礼貌与友好,我在做早餐的时候多做了一些,但是没有提醒他吃,只是洗了自己的碗,将早餐留在了餐桌上,然后去做实习生了。
出门前,我瞥到了他换下来的鞋子上有泥巴,便卑鄙地联想到了他的性趣,于是更加不讲道理的认为他是个混蛋了。综合上个租客留下来的纸条,我在路上不停地思索起来,首先上个租客很可能是个女人,这是在她曾经用过的房间和厕所的痕迹上推断的,以及她咒骂对面房间的青年是个混蛋。
这个清早我莫名其妙给阿齐定义了混蛋的标签之后,又围绕着他的混蛋继续猜测他和上个女租客发生过什么。
我有时候就是这么胡思乱想。
在合租上,我们双方始终保持着生活上的距离感,彼此都安静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最重要的是不给对方在合租期间添麻烦。我洗过头发一定清理厕所的发丝,保持卫生。他也暂时没发出过什么奇怪的声音,而且除了第一天见到的他不太整洁,后来几乎没有过,这个男人在房子里还算体面。厨房几乎只有我一个人用,而卫生区域分别包揽着轮流打扫,搭配得愉快。
依着其他过来人的遭遇,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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