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番外(一)
我叫木凌。
母亲说:“我出生那年,白城大雪连下几日,路旁树干光秃,唯独家门前两棵古柏依旧翠绿旺盛。”
长大才知,这是连理之木,蕴意着吉祥幸福之意,而我的名字,便是取自此处。
“连理之木,傲雪凌霜。”
姥爷退休前任白城区委书记一职,喜欢摆弄花草,门前的古柏更是他的最爱,每次回家,远远的便会看见,他坐在摇椅上,听着收音机放出的曲子,打着小盹儿。
最后一次见姥爷时,在城北军区医院,我蹲在地上,他靠在床头,愣愣的看了我许久,终是不忍的伸出手在我头顶摸了两下,眼角的皱纹向上收紧,扯着嘴角,笑着对我身后的人说道:“这孩子必会平安喜乐,幸福一生,墨轩你说是不是?”
“老师,放心,我必保他此生无忧。”
“东西你拿去吧,希望你说道做到,如若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轻易饶过你,那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你好自为之。”
姥爷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出去。
牵着我手的人姓墨名轩,姥爷的得意门生,新上任的白城区长,二十有七,青年才俊。
踏入他家家门的那年,我10岁。
也就在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了冉冉,一个刚满周岁的婴孩儿,大大的眼眸,看着我甜甜的笑着,我坐在沙发边,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抓我的衣袖,试了几次依旧没想过放弃,我浅浅一笑,将袖子向前移了几寸,她一把揪住,便往嘴里送去,我大惊,抓住她的小手,想要掰开她的手指,没曾想她却牢牢握住。
保姆看情况不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将奶瓶凑近她嘴里,本以为她会就此撒手,小家伙却也只是一手扶住瓶子,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不放,过了一会儿,保姆将玩具塞入她手中,这才放了手。
墨书记从书房出来,示意保姆将小家伙抱下去,随即坐在了我的对面,将一叠文件搁在茶几上,推到我的面前。
“这是?”我一愣,拿过文件,领养协议书几个大字犹如当头棒喝一般,震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墨书记握住汤匙缓缓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如果你同意,你以后也可以姓墨,看冉冉刚刚对你的态度,她很喜欢你。”
在拒绝他之后,墨书记并没有为难我,而是将我送出了国,每月生活费定期入账,有多无少,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05年冬,我留学回国。
白城的冬天一如往常,寒风凛冽,我跟在墨轩身后,重新踏入了这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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