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点小伤,然后可怜巴巴找她表现自己,许意未必会产生同情,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离开。
那他白忙活不说,还要彻彻底底地认清,这个小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没有任何筹码的前提下,谁都没资格恃宠而骄。
现在看来,他要是真受点小伤的话,许意未必不会心疼。
听说他人没了,她还哭了。
这算是今天的一个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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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许意一路上都无言无语。
她其实还想问问更多关于今天的事情。
可心里盘算的一直都是如何把自己因为他哭这件事给偷偷摸摸地隐藏起来。
“你是不是自己吃药,然后恢复了?”顾深远打破电梯里的沉
“没吃,没恢复。”
“你记得我。”他陈述得一字一顿,“也在乎我。”
“谁在乎你了?”
“不在乎我为什么听说我没了之后哭成那样,睫毛上都是眼泪?”
“那是笑的眼泪。”
“……”
“我亲眼看到的,你别抵赖。”
“你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许意恼羞成怒,“我还没找你算账,凭什么禁我的足,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别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擅自行动。”
顾深远沉默。
在说不过的情况下,女人通常会转移话题,旧事重提,并且提高语调让对方没有反手之力。
只能躺平任嘲。
从她的只言片语间,顾深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现在是谁。
她说没吃药……那可能是自动恢复了?
但从她打扮来看,又像是第二人格的她。
许意没给他多看的机会,出了电梯口便去房间找南宝了。
她没问,顾深远也没多讲的意思。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告诉她。
而许意并没有问。
她现在如果一二人格合并的话,应该记得那天在局子里,陈庭川所说的话。
为什么赵琴兰知道赵丝的事情,却任由赵丝为所欲为,或者说,没采取直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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