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罗云走后,楚尤嫤听善书说那海棠在楚暮的院子里没了束缚, 倒是耍起正房的威风来了。
海棠他哥近日来的也比较频繁。记得彭煜说过, 要提防此人,每次他进府楚尤嫤都派人盯着, 那人倒也老实,每次来都规规矩矩的在海棠的屋子里待着, 没惹出什么是非来。
今日,善书待那人走后来报, “女郎, 他走了, 是大朗送他出去的,听门房说要一起去吃酒。”
楚尤嫤听后没放在心上, 哥哥和他出去吃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不作出出格的事, 她也不在乎到底干了什么。
林罗云走后她对哥哥也不抱多大希望了, 嫂嫂那么好的一个人都被他逼走了, 又会有哪家的好姑娘愿意来受这个罪。
反正他也有了儿子, 他要做什么便随他去,她这个做妹妹的也管不了这么多。
这夜, 楚暮没回来,府里的人也没起疑心。
翌日,楚尤嫤用过早膳,一只白鸽停在了窗外的矮枝上,楚尤嫤透过小窗瞧见那白鸽腿上绑着东西, 吩咐善画去瞧瞧。
“女郎,是封信。”
楚尤嫤从她手里接过,信上的墨迹还未干,粗粗略过,楚尤嫤心里顿觉不妙,沉默半响后,楚尤嫤心里下了决定。
“我出去一趟,母亲若问起来,就说我去看嫂嫂了。”声音沉稳。
“女郎不带我出去?”善书有些惊讶,平常楚尤嫤出府都会带着她。
“我自己去。”
“今晚哥哥若没回来,你去找我父亲,将这封信给他。”楚尤嫤站在窗前,眸中一片平静。
善书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女郎,是出什么事了吗?”
楚尤嫤轻轻地摇了摇头。
……
城门附近的一处酒楼内,楚暮嘴里塞着帕子,手被用粗布麻绳绑在身后。
一双有些醉意的眸子看着面前的人,眼神有些不清明,却带着些凶狠,挣扎着想要想要挣脱绳子。
“别乱动。”说话的正是海棠的哥哥王森志。
随后王森志嘴角扯出一丝弧度,面容有些邪恶。
“你说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会不会来”
闻言楚暮挣扎的更为激烈,想要说话,可嘴里堵着帕子发不出声。
隔间里除了王森志还有几个人,皆是褐衣装扮,其中为首的一人似是等的不耐烦,粗声道:“你不是说她必定会出来吗,人呢?”
王志森连忙解释,“这里离楚府有段距离,她就算来也需些时辰。”
问话的那人大刀阔斧的坐着,王森志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没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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