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季季副首领!刚才我们就说着玩玩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别往心里去!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
乙士兵也连忙说着:“是呀,是呀!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毕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也知道其实他们并无坏心,季郁晨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他摆了摆手,道:“行了快滚,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敢谈论关于首领的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听到这句话,俩人终于像是如负释重。
“甲士兵道:是!多谢季副首领,属下告退!”
“乙士兵道:是!多多谢季副首领,属下告退!”
“然后两个人互相骂着:你是不是傻!你才傻!一边嫌弃对方的一边又赶紧溜了。”
其实听到刚才他们的讨论,季郁晨心中疑问又再次升起,他知道不管他问言末语多少次,只要言末语不想说,他就无从得知,他忍不住道:“究竟是为什么,末语你能告诉我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这可不像你,你比谁都清楚你是首领不可以......”
突然季郁晨看见了言末语,他刚想过去,却看见了站在在他身边的墨少言,看他一直抓住言末语的手不松开,还一直看着言末语,还对他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对很亲近之人所做的动作,看到这些季郁晨的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但是因为距离太远了,所以言末语和墨少言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不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
季郁晨暗暗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查清楚,你的真面目。”
翌日,一群士兵们都在各自忙着自己手底下的工作。
季郁晨突然来到这里,看看这些士兵们,他道:“你们做的怎么样,人手够不够。”
这时其中一个士兵答道:“多谢季副首领关心,我们做的很好,人手足够的。”
季郁晨又看了看周围,道:“对了那个被首领带回来的人呢,他在那里,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
士兵道:“回副首领,他有伤在身,所以暂时不用干活。”
季郁晨道:“有伤在身就可以不用干活吗,在这军营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受伤之人,若人人都这样军营还怎么管!你们去把他带过来,让他帮你们干些活,既然来到了这军营,就要遵守这军营里的规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左右为难,也是没有办法,只得道:“是季副首领。”
其实他们早已都胆战心惊,你说,一个是首领,一个是副首领,得罪了那个他们都不好过啊,只得叫苦连连啊,心想:“我们哪能啊,首领都说了,他身上有伤,不可以随便动他的,可是,季副首领也惹不起啊,这年头做士兵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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