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冷笑一声,“南谨过继出给大哥了,谁是你媳妇?今天是南谨的好日子,你来了我就当你是客,不想跟你闹,你也安分点!”
纪母一听这话就上火,不过也念在场合不对没跟纪父吵起来。结果纪南谨一句话差点气得她坡口大骂,只听纪南谨对一旁的管家道:“请她去客房休息,单独备一份酒菜送过去。”
他是什么意思?不让她上桌?
“我是你妈!”
纪南谨冷冰冰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你大可一走了之,我不拦你。”
纪大伯叹着摇摇头,从纪母的角度来看,她离开并没有多大的错,本就是纪家不厚道在先。只是很多事都难以用对错来论,她一走了之对纪南谨而言难道不是伤害?谁又看不出来她是冲着钱回来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对弟弟一家的事他不打算插手。他这个弟弟从来没着调过,只怕接下来更要闹,由他们去吧。只不过今天的喜事绝对不能被纪母打扰,朝柱子使了个眼神,“柱子,好好陪你婶子聊聊天,省得你婶子闷。”
柱子和二牛立即心理神会,半驾着纪母往最偏僻的客房去了,她就是闹也没人听得见。
***
酒席散场,送走最后一波宾客之后回到新房,纪南谨觉得自己几乎是用一辈子的时间等这一刻!
白晓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她今天累得够呛,终于散场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躺一躺。透过镜子看着盯着自己的纪南谨,她笑了笑,显得特别妩媚,“愣着干嘛?你先去洗澡吧。”
大热的天,他穿着西装不热吗?
纪南谨走到她身后帮她摘下插在鬓边的发饰,手往下滑了滑,捻着她的耳垂摩.挲了几下,“等你一起。”
白晓瞪他一眼没作答,他在心里琢磨这事很久了吧?憋了这么久是不是要火力全开?其实不仅是他,就是她自己也有些意动。
拆了发髻,梳顺了头发,一双眼水润火热地盯着镜子里同样火热的眼神。娇媚一笑转身环住他的腰,被他一个用力拉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吻上红唇。
之后她都记不清是怎么纠缠进浴室又怎么回到床上的,反正惊涛骇浪之后困得不行。反倒是纪南谨精神很足,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话。她打了个呵欠翻身背对他,“书上不是说男人做完犯困吗?你怎么这么精神?睡吧,明天还有一场。”
明天还要回她娘家那边摆酒,一大早又要起来梳妆打扮,早点睡吧。
纪南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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