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赵宁所知,贺南灼之前的心上人也曾给他画过一幅人像。那张画像赵宁也见过一次,说句难听点的,宛如小鸡啄画板,难看到令人无法直视,跟阮仪这种成熟惊艳的画风根本没得比。
当然,他觉得白月光的画难看,贺南灼可不会这么认为。在贺南灼心中,指不定谁比不上谁呢。两人容貌本就相似,如今又同样拥有画画的特长,单就这两点,贺南灼的怀疑恐怕便一时半会儿难以放下。
正想着,车子已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口。
后视镜中,贺南灼沉吟片刻后,摇醒了枕在他肩头的女人:“阮仪,到家了。下车。”
贺太太似乎有点起床气,当即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耳垂:“你叫醒我干什么?看我睡着了,你就不晓得抱我回家吗?”
贺南灼下颔绷紧,深呼一口气后,妥协了。
这两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可坐在驾驶座前的赵宁却极为尴尬,纠结起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走了,怕贺南灼没两分钟就会出来,毕竟赵宁觉得,贺南灼肯抱人回家,多半是受了对方的威胁。可不走,赵宁又担心自己又会在楼下等一夜……
贺太太可以威胁贺南灼抱她,自然也可以威胁贺南灼干别的,谁又说得准呢?
赵宁挠了挠后脑勺:“贺总,我……”
“你先回去吧。”贺南灼淡淡开口后,抱着阮仪消失在了黑暗尽头。
短短五个字,辛酸和屈辱全藏在其中。
赵宁听懂了,心里也更加同情起自己的上司。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宛如活在云端的贺总,如今却像个被圈|禁住的小奴隶似的,毫无反抗的余地。
心气高的人哪里忍受得了这些折磨?
赵宁深深叹了声。
……
回到卧室,贺南灼将人搁在床上后,阮仪迅速在软垫上滚了两圈,小脸埋在了枕头里,浅浅呼着气。
贺南灼推了推她的胳膊:“阮仪,去洗洗。”
阮仪哼唧了两声:“不去,我好累。”
贺南灼哪里忍受得了她就这么睡觉:“不行。”
阮仪挣扎着睁开上眼皮,怔怔盯着棕红色的床头柜好一阵,眼神才重新聚焦成一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