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南灼就不一样了。
他一不喜欢林甜甜,二是书中本土纸片人,稍加利用,也许还真可以帮她应付一下未来的被打脸剧情。
“好不好嘛?”阮仪扯了扯他干净的袖摆。
贺南灼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阮仪跺了跺脚,脸颊气得圆鼓鼓的。
贺南灼这个男人可太讨厌了。
自己好言好语跟他商量,他居然理都不理她。她就该拿“离家出走”威胁他,好让这个狗男人瞧瞧她的厉害。
“贺南灼,你再不理我,我就离家出走!”
贺南灼的心脏倏然一阵轻微的抽疼。
力道不轻不重,在他可承受的范围内,时而消失,时而又重新出现。
就像是有一只毛绒绒的小爪子,正撒娇似的挠着他的胸口,挠得他浑身颤栗,挠得他心痒难耐。
贺南灼心里清楚,是阮仪在作怪。
——阮仪掌控着他的心脏,他的生死。
贺南灼至今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可爷爷的话犹在耳侧,他骤然倒地的画面历历在目,贺南灼又不得不信。
没有什么比这更为可笑和讽刺的事情了。
铜制水龙头的水哗哗作响。
顿了片刻,贺南灼自嘲似的扯起唇角,关掉了水龙头。
“即便她还活着,我也不会去追她。”
他如今的处境,哪有资格去追求任何人。
贺南灼错身走回卧室,穿戴整齐后,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贺南灼。”
袖子突然被身后的女人扯住。
“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后悔和难过,这两种不那么漂亮的情绪,似乎比先前楚楚动人的哭泣,更符合她一些。
贺南灼的心里消磨了几分对她的厌恶感。
他敛下长睫,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阮仪的脚上。
莹白的脚丫细嫩又小巧,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瑟缩着,颇有种可怜的味道。
“穿鞋。”
贺南灼淡淡抛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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