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江母在说,没有特别刻意,就是单纯地跟她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悦寒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希望自己生的是个女儿。大家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不像那混小子,小时候还挺可爱,长大一点就不听话了。先是回国读书,后来又留在国内拍戏,一年都见不上一次。”
江母仿佛找到了可以说话的知己,期间连给反驳的缝隙都没有留给江盛淮。
晚上江父回来了,没有搭理自己的儿子,没有搭理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而是直接奔向了自己的夫人。
“儿子就那么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就提前坐飞机回来了?”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的门,回头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人,尤其是像江父这样一刻都离不开自己夫人的人。
“儿子怎么会有你重要,我这不是,早点回来欢迎儿媳妇的嘛。好了好了,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江母虽然五十出头了,可保养得十分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多的样子。在江父面前撒娇,也没有半点违和的感觉。
江父刚刚还崩着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对江母无奈地说道:“别揉了,等下你又手疼。”
一口狗粮来得猝不及防,江盛淮静静地看着自己在外面叱咤风云的老爹在自己母亲面前一如既往的好丈夫模样,突然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学习。
于是乎手就顺着沙发抓到了某只小手,秦悦寒越是挣扎,某人扣得越紧。
江母偷偷看见了之后,捂着嘴在那里偷偷地笑。
江父问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都累了一天了,快上楼洗澡,早点休息。”江母有些迫不及待,然后拉着自己的丈夫回了房间。
秦悦寒和江盛淮两个人也上了楼,过了一会,江盛淮出现在江母的房间门口。
“妈,客房怎么没有收拾?”不仅没有收拾,而且还里面本来就有的被子枕头什么的都被搬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张床摆在那里,显得特别突兀。
“客房呀,客房没来得及收拾。”江母眼睛不自觉地往上瞥了瞥,这是心虚的表现。
“我怎么记得客房不用收拾来着?”
江母立马辩解道:“你太久没有回来,记错了。”刚刚还有些心虚的江母,这会显得越发地坦然。
江父已经洗完澡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在门口缠着自己的夫人,立马教训道:“不回去陪你自己媳妇,来这里打扰我媳妇干什么?”
江母帮腔,“就是!”
江盛淮算是拿这年过半百,却依旧如胶似漆的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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