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表情像极了无辜的孩童,说出的话却仍旧残忍至极。
“既然有捷径的话,大家为什么不走呢?”
就像当初站在建筑物前与太宰治对峙的九条千里不理解他一样,太宰治也无法理解正常人的思维。
人类避开捷径的原因只有一条——他们不愿意成为情感上的罪人。
“正义可不是公平的,要是小林君不这样死在那里的话,说不定会狡猾地再换一个身份呢。”
“但是,如果指的是一方君和五月小姐的事情的话……”
一方通行和桃井五月,对于太宰治来说,充其量来说不过是记得住名字的符号罢了。
他们活着他不会感到欣喜,死了他也不会为他们落泪。
既然这样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我不会那样做了哟。”
“毕竟那样做的话,小千里会生气嘛。”
这样的无所谓,在添上了“九条千里”的符号时,就变得不一样了。
因为小千里说不定会哭丧着脸难过,所以果然还是换一种方法吧。
虽然这漫长又麻烦,完全不像他处理废物的一贯手段。
太宰治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异常的真诚,九条千里没从他的眼睛里找到撒谎的痕迹,却是在沉默中被他气得笑出了声来。
“果然是太宰君会说的话啊。”
糟糕透顶却又理所当然。
她怎么就喜欢上太宰治这种人了呢。
半张脸埋在臂间的少女这样自暴自弃地想道。
“欸,小千里怎么又哭了呀?”
太宰治不解地皱起了眉。
“因为我喜欢太宰君。”
“喜欢我是很难过的事吗?”
九条千里抬手按住了一只眼睛。
瞧啊,太宰治便是这样一个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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