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冶也只能干瞪眼,自己去拿了瓶水过来,一口气喝掉了半瓶。
还是不解气。
他豁然起身,对着陆行止道:“是男人就继续干。”
“好。”
陆行止放下水,起身。
迟冶一扭头,看见了施语,问:“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做事。”施语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陆行止看着施语轻笑了声,“你忙了这么久,该休息一会。”
“我还成。”施语摇头。
这一前一后的语气,是完全不同。
迟冶整个人暴躁,做起事来仿佛跟陆行止比一样,什么都要超过他。
陆行止不紧不慢拿过施语的东西,捏着她的肩,让她往后站。
自己则扯着床单,晾在了晾衣绳上。
相比之下,迟冶整个人像是要讲单薄的床单给扯烂般,用了十分的力气。
施语看的头疼。
还是季阿姨看不过去了叫住迟冶,“你在这样,就不只是晒了,可能要缝了。”
迟冶:“……”
一扭头,陆行止跟施语搭配无间。
陆行止比施语要高出一个头来,同样颜色的T恤,同样干净的长相,养眼的碍眼。
迟冶十分不爽的走过来,对着陆行止,毫不客气,“走,你跟我去拖地。”
语气生硬,且脾气还不小。
施语听的皱眉,“你能不能别欺负他?”
“我欺负他?”迟冶一噎,这女人还是真不知道陆行止的真面目啊。
但他说出来也没人信啊,迟冶快被气死了。
……
老人出来晒起了太阳。
因为养老院老人不少,护工有限,很难保证每个老人被照顾的很好。
但毕竟他们也只是一天的志愿者,做不了多少。
季阿姨会理发,便为有需要的老人剪头发,而他们不会的,为老人修剪指甲。
老人的指甲跟年轻时不一样,有的很硬,有的则是蜷缩进了肉里,修剪起来很费力气。
陆行止跟施语都是负责剪指甲的。
两个人面前的一个老爷爷一个老奶奶。
奶奶有点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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