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的被单有洗衣粉的清爽味道,跟眼前的巴掌大小的脸蛋一样,干净。
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施语斜了他一眼,“还有一堆床单没洗呢,交给你了,战友。”
“我才刚来,就不能做点晾床单这种轻松的?”
“有点过于大材小用了。”
“你力气大,这叫人尽其才。”
迟冶啧了下,吊儿郎当道:“那行,你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说话间,迟冶在施语的身后的方向,看到了陆行止。
男人也是简单的T恤牛仔裤,手里抱着的是装着新脱过水的床单。
迟冶眼睁圆,指着陆行止问:“他这么也在这?”
施语转头看了眼,“今天周末,他怎么不能来?”
“施施,这是新的。”陆行止已经走了过来,低身,将盆放下。
站在施语的面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无论从动作还是表情,都是奶里奶气的,与他当天晚上所看到截然不同。
迟冶嗤了声,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行止。
陆行止感觉到他的视线,正常礼貌的对着他点了下头,“你好。”
迟冶让手底下的人去查了那个男人的背景,结果是什么也没有查到的。
他干净的仿佛一张白纸。
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背景他是不信的。
但既然有背景,怎么有贫穷的跟施语在这种老旧的小区?
总结来说,这个男人不简单。
……
整个养老院需要进行整体清扫。
作为两个人年轻力壮的男人,自然的担任了搬运杂物任务。
一个单人柜子,迟冶一个人轻松便抬了起来,出了房间后,抗在了肩上。
因为用力,肌肉线条绷紧。
陆行止比迟冶要弱不禁风很多,手里提了两把椅子。
迟冶跟陆行止一前一后送去了杂物间。
陆行止出来时,迟冶守在门口。
见了他直接开口,“我还挺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居心。”
陆行止停下,转过身,与迟冶面对面。
“这里没有施语,你大可不必跟我继续装。”迟冶比划下了脸,“你这样,不累吗?”
长睫上下扑了扑,陆行止却还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跟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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