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施宅,一切好像跟她走之前没什么变化,又像是变了。
施语走进去,里面的陈设还是老样子,每一处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保镖护着施语进了门,守在门外。
客厅里,施父施母背对着她,在听到门口动静时施父开口,“你怎么能偷偷跑下山呢,就算是小烟结婚,你要参加可以跟大师说的。”
“我说了。”疯了一晚上,早上什么也没吃的施语随手拿起了餐桌上的水果,咬了口。
施母问:“大师怎么说?”
“不同意啊,说我六根还未净。”不净就不净,她本来也不是去做尼姑的。
施语咬着水果走过去,目光在看到两老的脸时摊开手,“……你俩室内带个墨镜干什么?”
酷酷的两老,甚至一个眼风都没给她,统一的将头转向另一边。
“就因为我偷偷下山,你俩不至于连正眼都不给我吧?我今天就上山还不行吗?”
“你不用上山了。”
“嗯?”
“大师说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山上,也是时候让你回来了,自己修行了。”
施父施母一言一语。
施语倒是挺意外,“成啊。”再也用不着吃斋念佛了。
“所以我跟你.妈决定,暂时跟你断绝关系。”施父那双带着墨镜也掩饰不了的胖脸,转向了她。
有一股强行严肃的反差萌点。
施语乐的想去摘他眼镜,“行了,别装了,不适合你。”
施父继续道:“我们这次是认真的,我们,我们更希望看着你健康的。”活着。
哦。
又是来真的。
以前施语总是对两老的迷信嗤之以鼻,在被带上山的第一天听到两老跟大师谈话。
在她久病不愈性命垂危时,所有医生都下了最后通牒时,他们如同将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的微光。
就因为她被大师说要清贫度日,他们俩每个月上山见她一次就跟平常老头老太太一样。
施母那些名贵的首饰珠宝全都在慈善晚宴捐了出去。
到现在施语仍然不信。
但两老深信不疑,她只好随着他们,只要他们能少一点担心。
施语起身,抽了张纸,擦拭掉手上水渍,“行,明白了。”
“这串檀木手链你带上,大师开过光,保佑你的。”施母走过来,塞进她手里。
紫檀木做的细小珠子,戴在纤细的手臂上,可以绕上几圈。
施语看了眼点头,懒懒道:“还挺好看的。”
“这是房子钥匙,你需要的东西都置办好了,以后再缺什么,可能都要靠你自己了。”施母的手抓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