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外面的风声有些大,完全掩盖了声音。靳祁抽出右手,把她抱起搂在怀里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觉似的。她脑袋又疼又涨想睡觉又睡不着,不多时就把头埋在他怀里耍赖,“就知道欺负我……”
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奶果子。靳祁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和她十指紧扣,忍不住吻了手背一口,“小坏蛋。”
易苏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不能喝……给我……”
靳祁看着她雨后荷花般的娇气模样,眸色渐深,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透不过气,方才哑声逗她:“易苏如今像个管家婆了,可本王可不惧内,以后多娶几个妃子,雨露均沾……”
易苏杏眼圆睁,猛的翻身坐骑在他身上,开始挠他的痒痒。
两人倒在榻上嬉笑打闹成一团,一时气氛竟也和谐温馨。靳祁紧紧抱着她,足足过了半晌,他将易苏紧紧攥着手指揉开,轻轻捏按着那发红的小指头,哑声道:“屁大点的本事还学会偷袭了?累不累?”
易苏眯着眼睛,累得动弹不得,很小声地轻哼:“能动手绝不动嘴,累死我了……”
靳祁在她耳旁一笑,“还敢偷袭吗?”
易苏往他怀里钻,“不告诉你……。”
“爱投降的野猫。”
“你懂什么了?我这叫审时度势!”
“故意放松我的警惕,还想再偷摸来一次,是不是?”
易苏烦死他的嘴了,捏一块盘中半化的奶果子送到他嘴里。靳祁闹着要喂她,她虽早已将自己托付给他,却仍像个闺女小女,刹那间一下子脸颊飞红,不肯张口,却被靳祁捏住了鼻子,他附过去亲,口中清凉的奶香弥漫开,她轻哼了一声,靳祁笑着问:“我觉得好吃,也给你尝尝。”
易苏身子慢慢放松睡意来袭,迷迷糊糊被他哄着睡着。半夜时又做了那个噩梦,她惊醒一次,身边果然无人,床铺衣衫都整整齐齐,仿似方才亲热不过是大梦一场,只有身上传来的不适感稍微定神。
她坐起来抱着膝盖等了许久,靳祁终于推门回来了,见她抱着膝盖坐在榻上,小小的一团,把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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