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人眼下是中原人打扮,见那女子面孔白皙,显然不是之前绑的那个,便冷哼一声,抽身出来。
前面只剩下一间房,他们知道若此处再找不到,便真要漏了行踪,加上营帐被烧,更是心浮气躁。为首一人也不敲门,径直推开,却一下站住了。
榻上凌乱无人,地毯也被揪乱了,一女子只穿着里衣伏在衣箱上头,脸被身旁的男人挡着,看不真切
她的衣裳肩头上绣了朵花,是红桃阁的标志,桃花,一看就是常年在此的烟花女。
几个人对视一眼,俱有些失望。为首的轻咳一声,怒气汹汹返回楼下。
方才穿着贴身衣物就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私密的样子被那些人看去,易苏觉得自己身上脏得厉害,等到人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叫他放开,却害怕那些人去而复返,只敢小声的抗议。
靳起伸手拿了件衣裳给她披着,又将她拎小鸡似的捏了起来,未等她说话,一巴掌朝她屁股打了下去,“吃了豹子胆不成?谁叫你出来的?”
靳祁的巴掌又大又厚,练武之人手劲又大,可靳祁并未用力,打在身上未必多疼,只是易苏身上原本有伤。如此一动作,易苏低叫了一声:“疼……”
她小脸通红,可满眼都是倔强。靳祁早就摸透了她,半丝悔改都没有。
靳祁显见得是气极了,一个翻手又将她放倒,扯了裤头露出半个腚巴掌就开始招呼,这下是用了力,手掌都发麻发红。
易苏一向倔,这次不求饶不喊疼生生忍着。见她伏在箱上抖,掰了她的下巴,复又扭回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道:“本事通天了?说话啊!若不是碰上我,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得了,是不是?”
易苏想起这箱子里是什么,心里也憋了火,顾不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一时也狠狠盯着他,不肯说话。
靳祁并未留神,只当她理亏,侧耳听了一阵,隐约听得那些人拨马走了,便将她合身抱起来往榻上一放,也不帮她将裤子拉上没头没脸地拿被子蒙了她,自己推开窗便轻巧跳了出去。
易苏在黑洞洞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只觉得难过。不能算委屈,亦不算欣慰,甚而不能称之为难过,只是想哭。
过了不多一会,她觉得脸上湿滑,唇角破了的地方被眼泪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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