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衍点了自己的脸颊,“你用了胭脂。”
易苏捂了脸,“是不是太重了?我许久没有用过,拿捏不准……”
靳衍笑起来,“不重,很好看。”
易苏想起什么,突然眼前一亮,跳下椅子,“稍等。”
不多时,易苏抱了一小坛酒回来,像是什么宝贝似的,介绍道:“梨花酿。这可是好酒,我那年回长安时拿的,一直舍不得喝,今天陛下在,给陛下尝尝?”
这倒是意料之外。易苏拿来了酒,又四处找酒盅。似锦等人都不在,易苏不会做这些事,一对酒杯被砸了一只,她也不理,只说:“碎碎平安。”又拿余下那只倒了酒递给靳衍。
靳衍接过,却只闻了闻,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皱眉道:“母后喜欢这样辣的酒?”
易苏倒不客气,全当没发觉他在怀疑酒里有东西,自己径直对着酒坛喝了一大口,霎时辣得闭上眼睛。稍微过了几息的功夫,她才吐出一口气,“辣是辣了些……可回甘极浓,真是梨花的香气。陛下不觉得?”
她脸庞上浮起一片薄红,越发衬得眼波潋滟。靳衍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也举起杯子,跟她的酒坛口轻轻碰了碰,“岁岁如意。”
靳衍几杯酒下肚,倒不见什么异样,但易苏日子久了没喝酒,加上腹中空空,倒有些难受,不多时就趴在桌上不言语了。
靳衍叹了一声,想要叫人,走到了门口,却听“咣当”一声,是她自己踢倒椅子,摔到了地上,人还是没醒,趴在地上不动弹。
他哭笑不得,又不想假手于人,翻回去将她拦腰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易苏面色潮红,手紧紧攥着他的袖角不放,他没有办法,只能说:“松开,我去弄些解酒汤来。”
易苏合眼皱着眉,很不满似的,像小孩子赌气,“我不要。”
她的声音又软又绵,咕哝着像一截春水。靳衍心旌一荡,不由得在榻边脚凳上坐了,顺着她的话,“好,那就不要。”
易苏“嗯”了一声,在被子里缩了缩,呢喃着问:“你冷不冷?”
说着竟像是要把被子分一半给他似的。靳衍吓了一跳,忙把她的手塞回被中,“我不冷,只有你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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