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带上白宾。——不许说不带!”
白宾永远跟着靳祁,易苏那时候最烦白宾。靳祁才不理会,又摸出药丸来给她,“吃了好好睡觉。”
他说完就要走,易苏“哎”了一声,声音又娇又俏,像并不熟练的撒娇。他只好回来,“做什么?”
易苏问:“你怎么来了?”
靳祁奇道:“你当我是为了来找你?得了吧,没有的事,是公务,就是这么巧。你姑姑告诉全长安你在家学女红呢,多讲究啊,我都没好意思打扰你学习。”
易苏对女红一窍不通,当下红了红脸。靳祁笑道:“行了,我头一天知道你不会女红么?嚯,真冷,我回了。”
他跳下了一楼,易苏又喊:“回来!”
他头也不回:“直接说!”
易苏指着他腰里的玉佩,脸红得都结巴了,“收、收起来!”
靳祁哈哈大笑,最后真的收起来了,最后也没给易武铮看见。
那次是靳祁跟她一起回长安。易苏当惯了“皮猴子”,原本脸皮很厚,但想到要把自己和靳祁的事告诉易武铮,就害羞得厉害,直到临行都不让靳祁说实话。靳祁看她都快哭了,也一直没说。
所以,临行时,易武铮还把易苏拉到一边,小声叮嘱她:“男女有别,懂不懂?”
“……懂。”
易武铮给她一把短匕,“虽然王爷是个正派人,虽然你长得很难看,但也毕竟是个姑娘,总要存着小心。给,他敢动你,你就捅他,有事爹扛着。”
易苏哭笑不得,路上无聊,把匕首拿出来玩。
靳祁早就摸进她的车里来了,见状便笑:“你爹给你防身的?”
“你离远一点,我爹说了,你敢动我,我就捅你。”
靳祁一手扯她的辫子,“捅一个看看,本王要你以身相偿。”
易苏张牙舞爪地伸匕首出去,靳祁哈哈大笑,真把脖子送过来。那冰寒的刀刃碰到他的喉结,易苏没来由地一抖,心底有些油然的害怕陡然升起来。她蓦地变了脸,说话都结巴了:“别、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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