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闻声已甩开白宾跑了过来,慌乱扶她,“娘娘!”
她把自己撞得岔了气,咳得一阵一阵,犹记得拉着似锦的手,气喘着说:“小声些……”
靳祁皱着眉,看她弯腰咳着,慢慢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去,脸色多少有些阴晴不定,半晌才一扬眉,笑道:“太后倒威风,本王还当是有多大的本事,原来这便怕了?既然如此,今后便少吃这门子飞醋,本王可供不起宫里来的的王妃。”
易苏知道他说得对。她怕疼怕冷怕难堪,其实世间万事唯有一死最难。但靳祁说话的口气实在讨厌,再好的道理经他一说都成了恶气。
白宾也怕靳祁当真弄出人命来,看了一眼他背在身后的手——那只手紧紧攥着,恨不能将五指楔进掌心似的,不易察觉地微微打着抖。
白宾跟了靳祁多年,知道他平时八风不动的一个人,在小太后的事上却往往反常,还以为是他这次竟然对易苏动了手,心下一沉,赶忙快步走来,直杵着挡在靳祁身前,低声道:“王爷。”
靳祁这次虽然冤枉,但也满不在乎,捏了捏手骨,笑道:“怕什么?本王还不至于在昭阳宫外头杀太后。”
宋玉悲 说:
东郊的姑娘再香甜比的上哀家吗?
比的上
嗷呜一口咬了
第二十章 此路是我开
易苏也冷笑了一声,靳祁全当没听见,信手从她袖中摸出一方帕子来,随便按住了虎口上的血牙印,然后将沾了血的脏帕子往袖中一揣,“今后别走这条路。”
说完,也不等她答话,他抬步便向昭阳宫走去,还哼着小曲。
那调子起先还是一支《紫云回》,没几声便离题万里,不知拐到哪里去了。
那调子有些熟悉,易苏愣愣听了一会,似锦小声道:“土匪。路是他开的么?”
靳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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