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承诚卖乖,“师兄我们赶紧上山吧。”
“行,争取明日凌晨赶到道观。”石羡原本是个大火炉体质,可在这样阴森森的环境下,他却是手脚冰凉。
早日到达道观后再一探究竟吧,石羡垂眸。
从夜幕到初晨,他们一路钻草丛过溪流,终于在旭日东升的时刻赶到了山上。
道观仍和记忆中一样,除了多了些放肆生长的杂草之外,其他都保持着原样。
承诚抬头,看向道观的门匾,感叹地说:“师兄你看,咱们这个‘天下第一道观’多么霸气!放眼天下没一个道观敢这么自称!”
虽然门匾上已经积灰,看不出曾经那副透亮的质感,但那六字古朴而又遒劲的字体,依旧彰显着自己的霸气。
门匾上的落款——真帅。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但是我还是想吐槽,师父的道号真的……”承诚露出了纠结的小表情。
“牛B!”他高举双手,破音“称赞”。
“嗯~”石羡捏着自己的下巴,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所以说,师父是师父,徒弟是徒弟。”
毕竟厚脸皮这项技能,他俩自愧不如。
敢问有哪位大佬敢给自己取名为“真帅”的?
当年他们二人就对师父的道号产生过质疑,那时候师父捻着他的小白胡须,闭着眼摇头晃脑地解释说:“‘真’,代表着真我,真心,真情。”
“那‘帅’呢?”
“‘帅’?”师父睁开了一条小缝,在吊足了徒弟们的胃口之后,放声大笑,“帅就是帅咯!哈哈哈哈!真帅就是帅!哈哈哈哈……”
石羡:“……”
承诚:“……”
哦,真帅,呵呵。
带着对这片土地的情感,他们一边往里走,一边清理着杂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咳咳)。
“师兄!快看!”承诚突然惊叫。石羡赶紧拔腿跑到他那儿,“怎么了?”
“有鸡鸡鸡……”
“鸡你太美?”
“不是……是鸡鸡鸡……”
“鸡(Gee)鸡(Gee)鸡(Gee)鸡(Gee)Baby Baby Baby?”
石羡也着急,看师弟还是摇头,他暴躁了。
“那到底是啥!”石羡按住了承诚的肩膀,前后左右拼命地摇晃,承诚的手臂随着惯性不受控制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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