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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朗听到她心声般地在她额头落下吻:“明天记得戴着上班。”
傅星:…………
我戴你个香蕉皮。
她强行把他手从衣服里拽出来,翻身背对他:“睡觉。”
夜深人静,身边的傅朗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傅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哥哥?”她声若蚊蝇,傅朗没有回应。
葱白手指探进内裤,布料已经湿透,她拨开阴唇,软肉细腻如酪,层峦叠嶂,中间小小一颗荷花尖饱满挺立,手指毫无头绪地碾压上去。傅星闭上眼睛,想象那是傅朗的手。
其实……根本不像。
哥哥的手指尖比她粗糙,指腹上的肉也不似她的那样软,带着薄薄的茧。做爱时揉她阴蒂也不像她自慰这样拿捏力度,他几乎是要玩坏她的那样粗鲁,却能给她滔天快感。
偷偷自慰,她不敢叫床,不敢挺腰,崩溃地咬住左手两根手指,牙齿压在指根,指头压在舌根……
身体抖似筛糠,她猛地抓住被面。
傅朗睡眠一向浅,半醒不醒。
“星星?”
男人低哑的声音刺激耳膜,傅星触电一般地抬起腰,又爽又委屈:“呜……哥哥……哥哥……”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被他弄到极致舒爽时,她才会发出的,像撒娇又像求饶的声音。
她在干嘛?
傅朗打开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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