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哥哥真的很闲吧?我们商业精英都是很忙的。”
傅总,不对,现在应该是傅董事长如是说。
于是傅星就开始考博士,她未来的准导师很喜欢她,让她去学校给他做个助教。
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屁股,傅星扭动腰肢躲开,誓死不肯起。
傅朗无奈地起身穿好睡衣抱起她,直接扔到厕所马桶上,牙刷上挤好牙膏塞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口中嗡嗡震动,傅星眯着眼睛,下意识动动腿,大腿肌肉酸痛地抽动了一下。
好疼。
这狗男人去洛杉矶给傅筠办理后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月,昨晚才到家,恶狼似地压着她做到半夜,特别过分。
一想起昨晚她哭着求饶,被傅朗捂住嘴狠操,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气精神了。
傅星恶狠狠盯着洗手台前正低头洗脸的男人,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臀上。
这一下她用了真力气,傅朗觉得臀上热辣辣地痛,吓得差点戳瞎自己。
他洗干净脸上泡沫,抬手甩了傅星一脸水:“小坏蛋。”
傅星哈哈大笑,光溜溜地身子跟着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傅朗咬牙切齿:“你是真不想上班了。”
说着,走过来掐着她的腰,准备把小坏蛋就地正法。
她怕痒,他一伸手过来她就瑟缩地躲,见风使舵,求饶求得比谁都快:“哎呀哥哥别闹了,我错了啊……”
铺天盖地的炽热气息笼罩住她。
“晚了。”
最后傅星被压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整套擦边球,虽然没插进来,可她双腿还是如同一场性爱下来般地发软。
天气预报说,今天京城会下一场大雪。
昨晚傅星起夜时撩开窗帘看过,细小雪花落了满地,虚虚发白,不多,但没有融化,已经站地了。
又是一年冬天了啊。
她裹紧身上的黑色羽绒服,生无可恋地系好安全带,头磕在副驾驶玻璃上。
“他临终前有说什么吗?”
傅朗认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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